薛蟠微微一笑,“兩班大比雖然是比賽,但到底還是要考校大家夥同學們在鹹安宮之中讀書如何,比賽不過是一個形式,最要緊的要看自己學了哪些,能發揮出那些,王爺說的想要奪回‘北海如意’,說是不假,那必然是違心的假話。”
聽到薛蟠如此說,圍在兩位王爺身後的甲班學生們,在邊上不由得冷哼一聲,看著薛蟠的眼神都不是很友善,你們乙班之人向來都是陪讀書的角色,如今居然也敢造反了?
眾人不免有些惴惴,若是兩位親王也出口嗬斥,隻怕是大家夥的小心臟不免有些受不住,薛蟠笑著繼續說道,“不過這學有所成,總是要表現一二,若是能夠讓大家夥瞧見乙班的同學學了多少東西,都發揮出來,我倒是覺得,王爺,比奪什麼第一,要來的更有用一些。”
忠順親王矜持一笑,也不言語了,義忠親王拍拍手,“說的好,文龍,你有此心,咱們這一次兩班大比可就有意思多了,以前都是敷衍了事,這一次若是你乙班能夠奪魁,我必然親到乙班恭賀大喜。”
義忠親王不虧有賢王的稱號,若是乙班奪魁,他身為甲班之學生,麵上可沒什麼光彩。忠順親王不和薛蟠說話,倒是問起了義忠親王,“王兄,今日祭酒召集我等之事自然等會就有吩咐,我聽說工部那邊,上了好幾個有關於新建蒲州到定安州官道的折子,怎麼都沒過通政司,這事兒可不能耽擱。”
義忠親王名字叫做應無忌,而忠順親王之名喚作應無病,兩者都是宗室之中不算近支的族人,算起來都是如今皇帝的侄子輩,應無忌聽到忠順親王如此說,笑道:“王兄,通政司可不是我在管啊,上頭正經還有通政司使呢,通政司掌管政務院文書上下達,應該不會攔了王兄上的折子。”
“不過這事兒,王兄我倒是有些耳聞,這官道之事,素來是工部在抓,這沒錯,隻是這經費,早就撥給了工部,不至於說如今才年初,這修路的銀子就不夠了吧?我想著通政司攔住工部這個折子,應該也是這個緣故。”
“話是不錯,隻是寅吃卯糧,乃是素來之常見事兒,”忠順親王無奈說道,“前年去年在蜀中已經修建了好些官道為了就是平香格裡拉國後勤無憂,前幾年工部營建官道的預算,不僅儘數丟進去,還把接下去幾年的銀子都填進去了,故此今年雖然才開春,但陝北此地的官道營建,就還需要再增撥款項了,問了戶部,那邊給我不做答複,原本是不願意再給錢,隻是卻不過我的情麵,說要政務院下令,他自然二話不說,我這上了折子,你倒是又給我攔住了,還在這裡給我耍花腔。”
“這可確實是冤枉我了,”義忠親王笑道,“我可不敢攔著王兄的差事,這是通政司使的意思,說是如今西南初定,百廢待興,陝北的官道雖然重要,卻還不及彆的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