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弘不以為動,隻是笑眯眯的說道,“金兄既然已經說了我是上一任的班首,如今既然不是,那也算不得什麼要緊人物了,再者說了,如今在薛班首的帶領下,乙班欣欣向榮,又怎麼會在乎我這麼一個小小人物呢,”
眾人皆是怒視,應弘此去,什麼巨大的外交影響是沒有的,但是十分的傷士氣,因為之前眾人籌謀幾乎沒有避開應弘等人,他這麼一去,隻怕是這邊所有的計劃和預備,都被甲班的人知曉了。
任何人最討厭的應該就是吃裡扒外之人,乙班這些人自然也是這樣,魏曼刷的站了起來,怒道,“應兄,你這是何等道理,若是要換地方,你早就該走,到了這麼末了才走,是什麼樣子?”
“魏兄你要注意言辭,”應弘拂了拂袖子,得意說道,“我如今是甲班的學生,按理來說,你應該對我行禮,並且尊稱‘您’才是。”
薛蟠根本不在意這種人去甲班,對於他真實的想法來說,應弘等一撥人,心懷鬼胎,在團隊的內部根本就是毒瘤,還是不定期爆發的炸藥包,如果真的要去蜀中曆練,正式的開展兩班大比,薛蟠反而要分心來提防這些人搗蛋,現如今應弘要走,薛蟠內心簡直是歡呼雀躍,舉起雙手讚同此事,隻是眾人都是如此義憤填膺,薛蟠倒是不能這樣簡單的放他走,“應老四,”薛蟠雙手在空中虛按,讓眾人稍安勿躁,“我聽說前朝哀宗的時候,金陵城馬上就要被太祖皇帝攻破,前朝滿朝文武都是醉生夢死,荒淫無度,城破那一日還在賣官鬻爵,有一人花了三百兩銀子捐了一個什麼小官兒,隻是這好景不長,還沒當上幾天官老爺,第二日就因為身上有官身,被咱們大越的軍隊給逮捕判刑了,你說這樣的人,眼光是不是很獨到?獨到到飛蛾撲火,還沾沾自喜呢?”
應弘臉迅速的冷了下來,薛蟠這話裡頭的意思,就在諷刺應弘猶如那個在破城之前還要和前朝餘孽一起死的人,看不清楚形式自取其辱,“薛兄你還是慎言的好,甲班可不是前朝。”
“自然,自然,”薛蟠微微一笑,“我不過是舉個例子罷了,如今我乙班同學眾誌成城,團結一心,真是最有可能打敗甲班的時候,應老四你不知天時,不懂人心,不知道這寧願百夫長,不做一庸人的道理,我身為乙班班首,對於你這樣愚蠢幼稚的可笑行為,實在是覺得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啊。”
眾人低笑連連,對著薛蟠說的很是讚同,雖然應弘家世優越乃是正經的龍子鳳孫,雖然不能夠和薛蟠一樣直言嗬斥,但暗地裡表示一下支持,總是需要的,應弘滿臉通紅,“我不和你廢話這許多,今日我來告辭,日後咱們蜀中大比場上見分曉罷!”
應弘朝著眾人拱手,預備著轉身離開,卻又被薛蟠叫住了,既然是得罪了人,那就不存在退讓幾步少得罪幾分,“本座如今乃是一班班首,乙班之事,自然我說了算,”薛蟠慢慢站了起來,揮著手讓金寧等人圍上去,攔住應弘,“應老四,你想著這麼全須全尾的離開乙班,另外攀高枝去,難道就不用來問問本座的意思嗎?”
應弘這時候才臉色巨變,“薛蟠,你是什麼意思?好大的膽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