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果然大家都說好,紛紛鼓掌起來,“這氣勢,實在是有勇士一往無前之氣概,厲害厲害!”
“班首,”湊趣的人自然很多,不少人喊道,“如此好詩,還不祝賀曹兄!”
薛蟠也很光棍,站了起來朝著曹成舉杯,一仰脖子就這樣喝完了杯中酒。
大家夥又是鼓掌叫好,薛蟠願意喝酒,眾人就接二連三的獻了詩詞上來,也不知道這些人是之前準備的還是真的這個時候文思泉湧,一下子就什麼詩詞都做出來了,眾人如此熱熱鬨鬨一番,薛蟠是虎死不倒架,雖然是已經頭暈目眩很有些醉意了,但還是強自撐著,和眾人談笑風生,不一會,盧連山窺見薛蟠臉色,笑道,“班首的酒差不多了,今日咱們如此樂事,卻不能少了班首的大作,班首,不如你做一首詩詞出來,今日這詩詞之會就停了,咱們自己吃酒自己樂嗬,如何?”
“甚好,”薛蟠打了一個酒嗝,笑容可掬的說道,“可我這大作是不能白做的,大家夥自己說,若是好的,你們怎麼喝。”
李少普笑道,“若是真的好詩詞,咱們就算喝一缸也是心甘情願的,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這千百年後,咱們當了多大的官兒或許是沒人知道,但是這好詩詞卻是可以千古而不磨滅,到時候後世人說起來,咱們在座的這些人說不得也記得一些呢!”
“你說的,一缸?”
“誒,少普必然是說的醉話,一缸酒,拿來洗澡不成,”金寧笑道,“班首若是有好詩句,咱們一體,每人各喝三杯,如何?”
“這倒也罷了,”薛蟠起身,搖搖晃晃的踱步,“今個是無論如何也要做出好的來,”他慢慢踱步,眾人都看著他不發一言,過了好一會,薛蟠才頓足,“有了有了,得了得了!”
“絕域從軍計惘然,
東南幽恨滿詞箋。
一簫一劍平生意,
負儘狂名十五年!”
這詩不算太應景,但是裡頭的氣勢極大,也的確是符合薛蟠狂生的性子,氣勢是最重要的,有時候詩詞工整與否倒是其次,這意境是最需要的。眾人都說好,但是李少普不服氣,“班首那裡來的劍,那裡來的簫,這不成,這詩不對!”
“那依你之見,要換成那幾樣東西才好?”
“簫不如改成琴,”李少普搖頭晃腦,“班首空城計彈琴退查理,可實在是比這簫要高級多了,至於班首這劍沒有,自然是還有火槍,槍!如此一來,可就是應景齊全了!我可真是文壇的翹楚,”李少普沾沾自喜,洋洋得意,“可謂是二字師了!”
眾人都笑,“很該如此。班首你快認了這個師傅罷了!”
這一番觥籌交錯,鬨到了午後,李馬鹿等人勸了再三,這歡聚的宴席才散去,各自的主人家被仆從們攙扶著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裡頭休息,臻兒見到薛蟠差不多是爛醉如泥了,不由得抱怨,“喝了這麼多的酒,隻怕回去太太又要責罰我了!”
“怕什麼!”薛蟠笑眯眯的說道,“橫豎有我呢,今日大家夥高興,沒人說咱們不該喝酒,就算是太太麵前,她還不許我在外頭應酬不成?”
臻兒和李馬鹿一起將薛蟠拉回了住所,又倒了茶來,薛蟠喝了一口,“好酒!”,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