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力越來越強勁,道觀的屋頂快要被吹飛。
過了好一會,聲音慢慢變小,風也停了下來。
砰砰砰——
阿憐和小猴子麵麵相覷,剛剛是敲門聲嗎?這個道觀就連寨子裡的人都不曾上來過,怎麼會有敲門聲。
就當阿憐以為自己聽錯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一直以來都隻有阿憐一個人在這守著,她每次都是將門虛掩著。
阿憐隨著聲音回頭,隻見幾個強壯的男人走了進來,那是阿憐從來沒有見過的裝扮。穿著奇怪的衣服,竟然還留著短發。
阿憐有些害怕,往石頭後麵躲了躲。
“這竟然有個人。”帶頭的一位身穿西裝,對著後麵兩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說道。
“還是個道士,哈哈。”
阿憐看著三人已經穿過院子走到了門口,鼓起勇氣小聲地問道:“你們是何人?”
“何人?哈哈……”三人笑了起來。
帶頭地問道:“你家大人呢?”
阿憐搖了搖頭。
帶頭地沒好氣地又問了一次:“我是說你的父母呢?”
阿憐從石頭後麵探出個腦袋:“爹爹和娘早已去世。”
“死了。”三人竊竊私語一會。
帶頭地又問道:“這裡就你一個人嗎?”
阿憐點了點頭又趕緊縮回石頭後麵。
“這下就省事兒多了。”西裝男開心地笑道。
“這個地方被我們承包了,你趕緊從這離開。以後這個地方就歸我們了。”
阿憐聽得糊裡糊塗的。
西裝男看阿憐不說話,有些不耐煩道:“你趕緊從這搬走,你一個小姑娘我們不想使特殊的方法,你最好識趣一點。”
阿憐雖然聽不太懂,但還是明白了一點,她站了出來,眼神清澈堅定地說道:“我不能走。我要守在這裡。”
西裝男麵露不悅,聲音提高了幾度:“是不是想要錢?是不是想要錢?”
如果能一分不出地把這個女孩趕走,那那些安家費就都能落自己手裡了。
“我聽不懂。”
阿憐不知道為什麼對麵的人那麼生氣,她看著麵前的人想到族長說的話,這些人應該就是族長口中外麵的人。
“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西裝男幾乎是用吼的方式。
“先拍照給王總,然後把這個小道士給解決了。”西裝男轉頭和後麵兩人小聲說道。
在這荒無人跡的地方,那麼多不小心失足掉下懸崖的人,弄個人還不簡單。
哢嚓——
阿憐驚恐地看著發出白光的東西,小猴子也被嚇到,突然跳到西服男的肩上,一爪子下去。
“啊!”西服男痛苦地捂著臉嚎叫。西服男的臉被撓花了。
小猴子跑到阿憐身旁。阿憐將小猴子抱在懷裡。
“去,去把那隻猴子宰了。”
穿迷彩服的兩個男人從靴子裡掏出來一把匕首。
“把猴子交出來,我們放你走。”迷彩服男步步緊逼,畢竟是軍人出身,殺人的事他們做不出來。
阿憐抱著猴子往後退著。
可是屋子就這麼大的地方,退了兩步便無路可退了。
阿憐驚恐地看著這兩個人。
突然小猴子掙脫阿憐的懷抱,向迷彩服男人衝去,卻被人一掌打落在地。
吱吱——
小猴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叫著。
眼看著他們拿刀向小猴子砍去,阿憐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將小猴子護在懷裡。
阿憐抱著小猴子看著麵前這群恐怖的人,明明自己與他們毫不相識,無冤無仇,可他們卻如此狠毒,能將刀刃伸向無辜的人。
西裝男看著自己手下下不去手,生氣地罵道:“養你們是乾什麼吃的,天天給你們發著工資是讓你們來發善心的嘛!”
西裝男從手下手裡奪過刀。
“我來。”
說完拿著刀徑直向阿憐懷裡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