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著楚清荷那認真的模樣,沈京墨也覺得自己的思想似乎有些不健康,忙強迫自己定下神來,才開口詢問:“如何?”
楚清荷把完脈,還不忘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一把:“嗯,情況的確有所好轉,看來這藥跟你的適配性很高。祛毒丸可以暫時先不換藥方,平時吃的湯劑我再給你改一改方子。”
她說得正經,沈京墨的臉上卻已經又浮現出了一抹薄紅。
這女人先前還口口聲聲地說不會對他做什麼,可她剛剛分明是在占他的便宜!
楚清荷是個很坦率的人,她不僅占了便宜,她還得點評一番:“蕪湖!沒想到世子殿下在床上躺了一年,腹肌還是硬邦邦的,不錯哦!”
這一瞬間沈京墨有了自己像是一個良家婦女被臭流氓調戲了的錯覺。
他有些羞惱地開口:“女人,你不要得寸進尺!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了?”
楚清荷嘴角一抽:“世子殿下怎麼這麼雙標呢?你之前說什麼沒有答應過不會對我做什麼……怎麼我就順手摸了一把你的腹肌,你的反應就這麼大?”
她又是一個白眼:“行行行,以後不摸了。”
說完她就撿起了稿子,盤腿坐在了床尾。
這次她坐得距離沈京墨遠遠的,生怕被沈京墨訛上了一般。
她這般表現,沈京墨卻是沒有一點打跑了臭流氓的成就感,反而心裡總有一些不是滋味,但又說不上來為什麼。
他隻好把這奇怪的感覺撇開,才故作淡定地開口:“你寫的東西裡有些地方的表述有些詞不達意,因此我給你修改了一下。再就是一些相對來說比較容易產生歧義的地方,我也幫你闡述明白了,最大可能地避免有人因為這個故事而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楚清荷也很快就翻到了沈京墨修改過的地方。
與原主那一手秀氣的字不同,沈京墨的字蒼勁有力,又俊秀飄逸,筆鋒卻又透著淩厲感,看著著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