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一唱一和的,楚望亭氣得頭發都差點沒豎起來。
以靖安侯府的門楣,要陪嫁同等價值的嫁妝,隻怕也得是個貴族才行。就算真把林茹冰當年的嫁妝都讓清荷帶來,那也是遠遠不夠的。
因此莊心蕊說這話的意思也很明顯了——他楚家若是還要臉,就應該把林茹冰當年的嫁妝吐出來還給楚清荷,要真是疼愛女兒的,楚家還會再補上一些,哪怕配不上靖安侯府的聘禮,那也代表了對楚清荷的重視。
隻可惜他們本就不重視楚清荷,再加上當時誰都沒有想到沈京墨還真的就在新婚之夜醒來了。
其實一開始,莊心蕊對楚清荷這個來衝喜的兒媳婦還是抱有一分歉意的,畢竟她在楚家再不受寵,那也是一個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嫁給自己昏迷的兒子,說不定守上幾年活寡之後就真的要直接守寡。
可偏偏在新婚之夜,這看起來膽小如鼠、怯懦無能的女人居然敢跟小叔子私通,這簡直是把靖安侯府侯府的臉麵、沈京墨的臉麵通通扔在地上踩。
她就這般忍不住嗎?
莊心蕊之前是不知道楚清荷同沈雲禮早有私情,因此對楚清荷厭惡不已,就連沈京墨在新婚之夜醒來,她都不知道是被這對奸夫**氣醒的還是當真是因為兩人八字相合,所以衝喜衝醒的。
隻是她雖然不待見楚清荷,但自己寶貝兒子要幫楚清荷討回嫁妝,那她自然是站在自己兒子這一邊。
更何況楚家教出了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她礙於沈京墨的名聲沒有去找他們的麻煩就不錯了,眼下也隻是討要楚清荷應得的嫁妝,畢竟沈京墨現在的身體還需要楚清荷。她也當是賣楚清荷一個人情。
楚望亭沒有說話,潘氏卻是漲紅了臉:“可是侯夫人,先前不是你們自己說不需要嫁妝……”
沈京墨似笑非笑地看著楚望亭:“靖安侯府是不要,但這東西本就是嶽母大人留給清荷的東西,是清荷的,那總歸是要給她的吧!那些東西又不用入靖安侯府的庫房。”
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