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荷心裡那叫一個百思不得其解,一到人少的地方,她立刻壓低了聲音詢問:“你今天吃錯藥了?怎麼幫著我懟那個渣爹?”
“渣爹?”沈京墨反應了一下才微微一笑,“他進門就想要拆散我的家庭,難不成還要我給他好臉色。”
“咱們不是本來就要和離的嗎?”楚清荷小聲嘀咕了一句。
沈京墨的眸色深了深。
哪來的本來?一直以來不都是楚清荷在自說自話,他可從來沒有同意,就算真的同意了,那也一定是他當時腦子不清醒,做不得數。
不過楚清荷更好奇的還是嫁妝的事:“你怎麼突然就提起嫁妝了?靖安侯府當時提親的時候也的確是說了不需要嫁妝的呀!”
沈京墨輕聲一歎:“靖安侯府這樣說,那是因為讓你嫁給當時的我,的確是愧對於你,因此靖安侯府要給個態度。但我們我爹和我娘也是真的沒有想到你爹會那樣不要臉,竟然就真的隻給八箱破爛。”
在此之前,他們也不知道楚家這樣不要臉,楚望亭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也這般無情無義。
沈京墨又側頭看著楚清荷:“那些嫁妝本就應當是屬於你的,我這才幫你要回來的。”
他又斜了楚清荷一眼:“更何況你不是貪財愛錢嗎?你娘當年的嫁妝應當是很豐厚的。”
楚清荷卻是在沈京墨的身上錘了一下,矯揉造作的開口:“說誰貪財愛錢呢?”她又嘻嘻一笑,“你看人可真準!”
沈京墨:“……”
沈京墨覺得好氣又好笑:“嗯,所以你要不要?”
楚清荷興致勃勃:“要,怎麼不要?那是我娘的東西,本來就應該留給我的!”
不過隨後,她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楚望亭突然讓我回楚家,情況有些不對。”
沈京墨也斂了臉上的笑容:“你說得對。之前楚家對你完全不關注,如今你都已經嫁進了靖安侯府了,楚望亭突然想要讓我休了你,那麼你作為靖安侯府的棄婦回到楚家,那處境更是艱難,你也隻能被他們肆意磋磨,想要做對你做什麼,你也是求助無門。”
楚清荷都咬牙切齒了:“我不知道楚望亭為什麼對我這麼絕情……”
沈京墨若有所思:“會不會你其實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