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清荷還是一臉遲疑,沈京墨又悠悠開口:“不是喜歡錢嗎?怎麼送到你麵前了反而不敢要了?”
楚清荷沉默了。
這玩意兒誰敢要啊?她總感覺如果她真的收了這東西,未來更不好脫身。
楚清荷看著沈京墨,心情格外複雜:“我說沈京墨,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呀?”
“我怎麼想的?”沈京墨歪了歪頭,還真就認真地思考著,“真要說的話,我的想法就是希望你真正地做靖安侯府的世子妃,靖安侯府未來的女主人,因此我讓你現在先管著竹珩苑的賬目,畢竟以後你要管的可能就是整個靖安和府的賬目了。”
“可是我……”楚清荷欲言又止。
她是真的不想把自己綁在靖安侯府這條看起來就危險的大船上。
沈京墨倒像是看出了她心裡所想,隻輕聲開口:“我說過,我能保護你的。”
楚清荷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悠悠開口:“為什麼是我?”
沈京墨嘴角微微一勾:“為什麼不是你?你可是靖安侯府的世子妃啊!”
楚清荷心情更複雜了:“我也可以不是的。之前發生那樣的事情,我知道你肯定不待見我,未來肯定是要和離的。可你偏偏又不同意,我都說了我會治好你,你還非得追著我。現在還把這燙手山芋丟給我,總不能是因為你喜歡我吧?”
她這略帶煩躁的話說出來,沒想到沈京墨的臉反而紅了紅。
不過他很快便鎮定了下來,移開了視線:“身為靖安侯府的世子,我總歸是要娶妻的。既然已經都娶了你了,那我又何必再找彆人?畢竟我覺得我們相處還是挺愉快的。”
他這麼一說,楚清荷反而滿臉震驚地看著他:“愉快?”
明明新婚之夜的時候沈京墨恨不得弄死她,她碰他一下,沈京墨的目光就跟想要把她千刀萬剮似的,那個時候可是連給他治病他都滿臉不情願,就連新婚之夜她都是打的地鋪。
雖然說之後兩人相處起來似乎、可能、的確還算是愉快,可那不也建立在互助的情況下嗎?
楚清荷認真地看著他:“可是沈京墨,你好歹也是靖安侯府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