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楚清荷的眼睛：“換了一個人一樣。”
楚清荷的手一頓。
果然，她就說，沈京墨也不是傻子，她變化這麼大，沈京墨不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
楚清荷又故作輕鬆：“畢竟咱們新婚之夜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性格有些變化也是很正常的吧！”
楚清荷說著還端起了旁邊晾著的一碗湯喝了一口。
沈京墨的眸色深了深：“性格變化的確是沒什麼問題，但你突然擁有了這樣高超的醫術就值得讓人深思了。”
楚清荷抿了抿嘴，又灌了一口湯。
沈京墨觀察著她的神色：“你之前跟我說你是自學，可要知道我當初那種情況，彆說是出身醫藥世家的你爹，就連宮裡的禦醫都沒有辦法，可你就算是從娘胎裡開始學習，也不太可能會有這樣高超的醫術。”
見楚清荷不斷地喝湯緩解自己的情緒，沈京墨的眼裡多了幾分笑意：“所以我猜測你會不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小仙女。”
他話音一落，楚清荷一口湯差點沒噴出去，激動之下更是把自己嗆了個死去活來，連連咳嗽。
沈京墨嚇了一大跳，也顧不得其他，從輪椅上站起來就走到她的身後，幫她拍著背。
等到楚清荷緩過來之後，他才又輕笑了一聲：“甚至在此之前我還猜測你會不會是山裡麵的小妖精，還是那種草藥成精，什麼靈芝、人參、何首烏之類的……”
楚清荷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你怎麼不說是板藍根？”
沈京墨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該怎麼說他之前也有過這個懷疑？
坐回了輪椅上，沈京墨目光灼灼地看著楚清荷，等待著她的解釋。
沒想到楚清荷卻是沉默了。
她雖然猜到沈京墨已經懷疑她不是以前的楚清荷，但這種事兒她是絕對不可能會承認的。
倒是沈京墨等了半天沒等到楚清荷的回答，嘴角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