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隻是他覺得費解，作為謀劃了一切的陳夫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你說換了個人？會不會現在的楚清荷是其他人假扮的？”陳夫人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畢竟之前也沒聽說楚清荷有這等醫術。
“那不可能，”沈雲禮還是滿臉的煩躁，“她一直在我眼皮子裡，誰有那個本事能把人換了？”
陳夫人沉吟片刻：“你也同我仔細說說新婚之夜發生的情況。”
雖然之前沈雲禮也說過，但陳夫人當時的重點還是集中在沈京墨突然醒來這事兒以及幫著自己兒子開脫。
至於楚清荷突然性格大變，她也認為是當時鬨出那麼大的事情導致的。
可隨著這段時間發生的各種變故，陳夫人是越來越確定楚清荷這個人太過奇怪。
彆說什麼性情大變了，那簡直就跟換了個人一樣，而讓她確定這種猜測的就是昨天的聖旨。
楚家的那個怯生生病殃殃的嫡女，怎麼可能有那麼聰明，還搞出活字印刷術這玩意兒。若說她是出身醫藥世家，會點醫術，耳濡目染的倒還有可能，可活字印刷術，那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沈雲禮想了想，就真的開始認真回憶沈京墨和楚清荷新婚之夜發生的事情：“這不是楚清荷被送進沈京墨的房裡，然後趁著所有人都休息了，我就偷偷地溜了進去，跟她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就把五屍海棠交給了她。當時楚清荷雖然有些為難，也有些害怕，但還是照我說的，假借給沈京墨整理衣服，把五屍海棠給抹在了他的嘴上。之後我就把她拉到了一邊的榻上，又說了一會兒話，然後、然後我就想著趁著這個機會做點什麼……”
見陳夫人瞪了自己一眼，沈雲禮也有些心虛：“我這不是想著總是被沈京墨壓上一頭，所以才動了歪心思嘛，反正楚清荷那個時候是喜歡我的。可當時她說什麼都不願意，一直掙紮得很厲害，說自己很怕。後來我就半是哄騙，半是威脅的，就差不多說服她了……可沒想到衣服都脫得差不多了，都快要那啥了，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