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不願意再跟張康寧扯上任何關係,安蘭樂的不用去理會渣男。
安蘭背著竹筐進家門,看見在院子裡劈柴的大哥笑嘻嘻的說:“大哥,我嫂子、小侄子呢?”
夏安民指了指西屋:“小軍路上睡著了,你嫂子剛把他抱屋裡。”
安蘭把竹筐從背上取下來:“哥,你們今天有口福了,我跟你說,我今天上山大豐收啊。”
夏安民就看著安蘭從竹筐裡先掏出幾條一尺多長,活蹦亂跳的大白魚,又掏啊掏,掏出一小堆雞蛋。最後又拽出來一隻捆的結結實實肥野雞。
是徹底驚呆了:“奶不是說你去挖野菜了嗎?你哪來的野雞、野雞蛋和大白魚?”
安蘭掰著手指頭跟他解釋:“我是跟安草姐上山挖野菜去了,路過林子的時候,聽到有野雞叫,就跑進去看能不能逮到。
嘿嘿,我運氣好,逮到了兩隻雞,這野雞蛋是安草姐找到分給我的。大哥,我去燒水,這宰雞殺魚的活就交給你和二哥了。”
夏安強端著換的豆腐從大門外走進來:“哪整來的野雞和大白魚?這麼肥的野雞可不賴,艾瑪丫,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奶,咱今兒彆燉豆腐了,燉肉吃吧。”
夏媽媽王月巧抱著柴火從後院走過來:“我看你是想屁吃,你看我像不像肉?美得你,給你包餃子就不賴了,現在上哪給你弄肉去?”
夏安強指了指地下的野雞:“這不就是肉嗎?媽,你看這雞這麼肥,還是趕緊燉了吧,回頭養幾天餓瘦了,估計得少吃二兩肉。”
王月巧把柴火放到廚房,一把揪住安蘭的耳朵:“你是不是進深山了?還是扒人家下的套子了?”
安蘭冷不防被她揪住耳朵,不敢使勁兒掙脫,隻能哭唧唧的喊奶、喊哥求救:“哎呀,我沒有,我怎麼會做得出扒人家的套子那種缺德事兒哦,要是進深山咋地也不能隻逮回來一隻野雞嘛,就我這體格,怎麼著也得整一隻野豬回來啊。
疼疼疼、耳朵掉啦,奶啊、哥啊,我的耳朵被我媽揪掉啦……”
夏奶奶一聽安蘭的慘叫聲,一溜小跑的從廚房出來:“鬆手、鬆手,你這沒輕沒重的,當心把我乖孫女的耳朵給傷著嘍。”
王月巧訕笑:“娘,我有分寸,隻是嚇唬嚇唬她。這孩子是個虎啦吧唧的,我這不是怕她一不留神跑深山裡去了嘛。”
安蘭趕緊搖頭:“我才不虎,我跟安草姐就在山腳那邊挖薺薺菜。這野雞就是在林子裡逮的。它們可傻了,來人了也不飛,估計是太肥了飛不動。我一撲就把它們逮住了。
魚是我用二哥做的抄漁網在河裡撈的,我去自留地割韭菜。割完韭菜看見一群魚從那邊遊過,密集的很,就網了幾下。
那些魚估計是路過的,我本來想多撈幾網子的,但它們很快就遊沒影了。”
王月巧嗔了她一眼:“你能趕上撈幾網就已經是很不錯了,這孩子咋還貪得無厭呢?
行了,老二,你去殺魚,老大,你把野雞脖子抹了。翠啊,你去拿個碗,這血也彆浪費了。
蘭蘭,你去廚房燒火,讓你奶歇會兒。小紅,你擇韭菜。蘭蘭拿回來的有野雞蛋,等會兒我煎幾個,不包餃子了,泡點兒細粉,炸成菜角。你們帶回去也能多放兩天。”
真一家之主王月巧把兒子、兒媳婦全都指揮的團團轉,為了早點吃上肉,每個人都乾的熱火朝天。安蘭的兩個嫂子,毛翠翠和李小紅是最賣力的。
婆媳關係其實大多數都是遠的香近的臭,她們倆因為沒有跟公婆住在一起,十天半個月休息了才回老家一趟。婆婆雖然有點兒厲害,但是人講道理。
公公是大隊長,婆婆能乾,每次都給改善夥食。走的時候連吃帶拿,哪怕回老家要買禮物,還會被指揮的團團轉乾活,但是比起年齡相仿的小姐妹,她們已經算是很幸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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