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七零村姑前任7(1 / 2)

安蘭等了又等,眼看著女主在河裡嗆了幾口水,都要淹死了,楊正軍完全沒有下河救人的想法。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這個,我是旱鴨子,不會遊泳哇!”

楊正軍正左右為難,看到路過的楊曉海,趕緊招招手:“小海,來來來,這個姑娘掉河裡了,你下去把她救上來?”

村裡的這幾個半大孩子他再了不過,像楊曉海,從小就是在河邊長大的,一到夏天就泡在水裡不出來,水性好的很。

關鍵是楊曉海還是個不滿十五的半大孩子,下去救人,就算是跟人家姑娘身體有接觸,應該也不會被人說閒話。

結果楊曉海這熊孩子往河裡瞅了瞅,撇了撇嘴:“李知青,你彆撲騰著喊救命了,你站起來吧,這河邊的水也就到你肩膀,淹不死人。看把你嚇得那慫樣。”

呃,這就尷尬了,難怪李子晴撲騰了半天都沒事。安蘭掐著自己的大腿才沒笑出聲。李子晴一臉尷尬的踉踉蹌蹌站起來,河水果然隻到了她肩膀下麵。

楊正軍一臉黑線,覺得這女的絕對是神經病,沒有淹住,你站起來不就完了嗎?瞎撲騰喊啥救命啊。

他徑直騎著車帶著安蘭走了,李子晴低頭想了很長時間,終於想好怎麼解釋了,她就說她掉下來的時候崴腳了站不住。

結果她醞釀半天感情,一抬頭,那倆人都不見了。河邊就剩一個一臉不耐煩的楊曉海:“李知青,你到底上來不上來啊?你要是不上來,我可是走了。”

李子晴惱羞成怒:“要你管……”

楊曉海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不要我管我還省事了呢,切,你不怕冷就在水裡呆著吧。”

等楊曉海走了,李子晴才發現她腳真的崴了,這河水是不深,可河床滑溜溜的,她下來容易,爬上去難。

就在她氣的直抹眼淚時,村裡二流子楊長江路過,看見可憐巴巴的李子晴,激動的跑下去,不顧她的反對,把她抱了上來,還“體貼”的抱著她送回了知青院。

楊長江這貨雖然乾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但是他長得好看,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家庭條件在楊家堡也是數一數二的。

他媽還是楊家堡有名的碎嘴皮子,不過兩天功夫,楊長江不顧“生命危險”,救了落水差點溺水身亡的知青李子晴的“英勇”事跡,就傳的楊家堡人儘皆知。

就連附近幾個村子裡,不明真相的老少爺們提起楊長江都會豎起大拇指:“那是個見義勇為的好孩子,你說他以前有點兒不著調?啥啊,年輕孩兒不都那樣嗎?你年輕時也沒少乾不著調的事兒。”

安蘭知道這事兒的後續後,笑的差點從椅子上滾下去。

楊正軍是一臉後怕:“多虧我沒下去救人,現在很多人都說大江得娶那個女知青呢。還說他倆在河裡摟摟抱抱都親上了……”

安蘭一頭黑線:“這沒影的事,咋都說的跟真的似的?她們在河邊看見啦?要麼說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呢……你覺得我這新學的成語咋樣?”

楊正軍很配合的鼓掌:“確實不錯,用在這裡再合適不過了。”

安蘭鬆了一口氣,裝文盲也不容易啊,時時刻刻都得提心吊膽,就怕哪句話說的太有水平了。

好在她聰明,找借口說自己文化水平太有限,閒了就會跟隔壁櫃台高中畢業的王曉露學初中語文。

安蘭在供銷社日子過得悠閒又充實,彆看她們隻是個服務行業。但現在的服務行業跟後世的服務行業不一樣,現在的售貨員個個都傲氣的很。

來買東西問東問西,你問十句,她們都不定回你一句。她們最愛說的一句話就是,問那麼多乾什麼?你到底買不買?就這,愛要就要,不要拉倒。

女職工工作之餘都喜歡織毛衣,其實也不光是供銷社的女職工,全國很多單位工廠的女職工都愛織毛衣。

就像她大姑夏國英,一年四季都在織毛衣,不光給她們一家老小織,就連安蘭他們一家都穿過夏國英織的毛衣。夏國英織出來的毛衣,比買的羊毛衫都舒服。

安蘭彆看刺繡越練越好,但織毛衣她許是沒那個天賦,她學來學去都學不會,倒是用鉤針鉤毛衣、坎肩、帽子等她學的還挺好。

於是彆人織毛衣時,她就拿著鉤針鉤帽子圍巾和坎肩。她還會鉤各種好看的頭花,放在供銷社賣出去還能賺個零花錢。

後來夏大姑領著她找到一家藏在小巷子裡的老繡坊。王大娘她們家祖祖輩輩都是做刺繡生意的,門路很廣,彆看家裡破院子不咋地,但是關於刺繡的各種材料都齊全。

她還回收繡圖,安蘭正挑選繡線時,有人來賣繡圖。她的繡圖打開,繡的手藝在安蘭看來太太太差強人意了,但就那樣的一副繡圖賣了兩百塊。

安蘭頓時激動起來,她的繡技甩那位大姐幾條街,她賣的這幅圖有點小。要這麼算,她繡上一副大圖,是不是能賣幾百甚至上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