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織田還是個孩子,不能喝酒。”
秀一幽靈般地出現,說。
早在他出現五秒鐘前,織田作之助就看到了這一幕,所以酒瓶拿在手裡五秒還一動不動。他憂鬱地看向一本正經的秀一,想說日本好像沒有這種規矩。
“母親還說,黃金會有的,織母親喜歡織田。”
“咳咳。”織田作之助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在他看來不存在的秀一媽媽其實是秀一幻想出來的,那麼他的幻想一定程度反映了秀一隱藏的想法,秀一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話借由母親之口告訴他,也太可愛了叭。
而在赤井秀一視線裡他的“母親”正坐在小爹身前,一臉不讚同地看著小爹。其實他並不在意織田作之助喝不喝酒,他都工作了又不是學生,而且隻喝一點點沒有關係吧。
妄葉/身體部長蠱惑赤井秀一逃走後意外卷入了擂缽街爆/炸案,可惜,這一波爆/炸也沒能帶走兩麵宿儺,可真是太遺憾了。
“好,我不喝了。”
織田作之助遺憾地把酒瓶塞進了雜物間,他說不喝了就不喝了,完全不會騙小孩子,是個合格的小爸爸。
——什麼時候秀一才會叫我爸爸呢?
織田作之助出神地想。
永遠不會有那一天的
浴室翻滾著雲霧,赤井秀一(6歲)站在四角凳上看向鏡子中幼童的軀體,和擂缽街的其它流浪兒不同,他很健康也很結實,因為即使是流浪時爸爸媽媽也沒餓到他,母親會指點他哪裡有可以換錢的物品,一無所獲時還會直接拿食物給他,媽媽明明沒有實體卻能拿出吃的來,非常厲害!
赤井秀一早把妄葉當做親生母親。
鏡子倒映出孩童的可愛的麵孔,秀一的目光落在鏡中的自己身上,心口位置上有一塊猙獰恐怖,如蜘蛛般的疤痕,疤痕比皮膚要高出幾毫米,仔細看去其實並不是蜘蛛而是心臟和手指至死糾纏的圖案,它像是鑽進赤井秀一的心口。
秀一閉上眼睛,仔細聆聽身體內部發出的聲音,咚/咚-咚咚-咚咚,兩種心跳幾乎同時響起。
父母的靈魂在他身邊,父母的殘肢和他融為一體。
就像母親說的那樣他們一家人會永遠在一起。
——
“難為你能編造出那種謊言,真讓我驚訝。”
領域中,兩麵宿儺赫然變成了赤井秀一版本,不過是兒童版。
此前妄葉已經狠狠嘲笑過他了。
兩麵宿儺還懷疑她安排了擂缽街爆/炸。
不怪兩麵宿儺想得多,實在因為她有前科。
“你怎麼能夠冤枉我?!”妄葉很震驚,她抱起兩麵幼儺,“阿媽的辛苦你怎麼一點都沒體會到!阿媽好委屈!”
“你這個女人——”
妄葉狠狠抽了兩麵幼儺的小屁股,憤怒的詛咒之王竟然掙脫不了。
感謝荒神,為了在爆炸中心活下去兩麵宿儺耗費了百年來恢複的力量,導致現在隻能任她捏圓搓扁。
“謝謝你耗費了那麼多咒力保護我,”妄葉露出娜諾 蛇喰夢子 富江 我妻由乃合體般的笑容,愛憐地死死抱住兩麵宿儺,“接下來的時間我會好好疼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