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大陸高級魂師大賽,開始的第一天。
弗蘭德上場去抽簽,這將決定史萊克學院第一場比賽的對手是誰。
弗蘭德很快就回來了。
還帶回了兩個消息。
他們第一場比賽的隊伍是熾火學院。
熾火學院……
怎麼說呢?也算是他們的老對手了,算上這一場,他們已經是第三次麵對熾火學院了。可以說是相當的有經驗了。
不過,就和小舞在決賽前突破了魂宗一樣,熾火學院也有兩名主力,在決賽前突破,且獲得了魂環。
如此一來,熾火學院就擁有了四名魂宗級彆的主力,就實力來說,在這次總決賽的隊伍當中,也絕對能夠排到前列了。
不過,比起史萊克學院八魂宗還是有很大的不如。
現在,夜耀想的是,這是第三次麵對火舞,然後將她無情擊潰了。
這丫頭不會氣得哭出來吧?
但是,隨即,弗蘭德奸笑起來,說道,熾火學院放棄了這次總決賽。
所有人都大感驚訝,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明明費了那麼大的力氣闖到了這裡,可是,竟然一場未比就放棄了嗎?
這怎麼可能?
夜耀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就他所了解,熾火戰隊火舞的性格,哪怕麵對的是必輸的對局,她恐怕也不會選擇放棄,逞論如此。
如果說,這件事是真的,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
有陰謀!
史萊克戰隊的人沒有疑惑太久,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得到了解決。
因為,就在不久後……
“誰能告訴我……”奧斯卡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不遠處的比賽台,木然說道
“為什麼熾火學院的人會在神風學院的隊伍裡!”
馬紅俊揉了揉眼睛,低聲嘀咕道:“我肯定是做夢還沒醒吧……”
戴沐白則是冷聲道:“還能有什麼為什麼?一看就是神風和熾火為了勝利,連最基本的臉麵都不要了。”
唐三比較冷靜,他仔細回憶了一下大賽的規則,說道:“他們是鑽了大賽規則的漏洞,的確,條例中,並未有明確規定,不能夠更換學院。此舉,合理但不和情,原則上,隻要武魂殿的人默認,那麼……這的確是合法的。”
寧榮榮則是抱怨道:“這大賽的組委會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明顯的漏洞都發現不了?他們製定規則的時候都喝醉了酒吧?”
唐三苦笑了一下,並沒有多說什麼,
嚴格來說,這其實也怪不到大賽組委會的身上。
畢竟,正常人又誰會想得到,都到了總決賽了,竟然有人會為了勝利,而自願加入彆的學院,這樣一來,完完全全放棄了原屬於自己學院的榮譽。
哪怕真的有人求勝心切到了這種地步,但是,他們學院的老師也不會答應啊!
可惜的是,如今,倒換門庭的是火舞。
熾火學院校長是他父親,老校長是她爺爺……
對這兩個女兒控和孫女控來說,隻要孫女開心,什麼都不是問題……
夜耀則是深深的看向了比賽台上的火舞。
這一場比賽,是神風學院對戰星羅帝國的一個隊伍,隻不過,這支隊伍實力相對較弱。整場比賽,火舞這個控製係魂師,竟然連一個魂技都沒有釋放,就近乎碾壓般的取得了勝利。
神風學院加上熾火學院的主力,他們同樣組成了一隻七魂宗隊伍,在此次大賽,這樣的陣容,其實力,不算上武魂殿的隊伍的話,絕對能夠排進前五。
如果他們的配合和默契程度能夠再提高一點,前三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隻是……
你就這麼想贏嗎?為了贏,你已經完全不折手段了嗎?
火舞!
比賽台上,火舞似乎有所察覺,一雙靈動的眸子往台下四處搜尋了一番,可惜,並沒有收獲。
此時,她想起了在來到武魂城的路途中的那件事。
“妹妹!我還是不同意你的做法!”火無雙有些激動的道。
火舞聽到火無雙的反駁麵色不變,隻是垂目而坐。
“為什麼我們要加入神風學院戰隊!哪怕我們的實力比不過史萊克學院,但是,現在火雨他們兩個突破到魂宗級彆,如今,我們的硬實力甚至不弱於神風學院,這次大賽之中,不是不能夠進入前十,那麼為什麼……”
“你不會真的喜歡上風笑天那個混蛋了吧?”火無雙一時有些牙疼。
一想到那個狗日的風笑天要成為自己的妹夫,他就有種想要馬上去乾掉他的衝動。
雖然,他好像打不過風笑天……
“不是這個原因,我對風笑天根本沒有感覺。”火舞淡淡的道,說出了足以讓風笑天失意體前屈的話。
“那你這是……”火無雙不解的問道。
“不夠。”火舞輕聲道。
“嗯?”火無雙愣了一下。
“我說,前十,還不夠。”火舞一字一句的重複了一遍。
“妹妹,前十還不夠……你不會是想拿第一吧!你知不知道,今年,武魂殿的那幾個怪物……”火無雙氣笑道。
他真的覺得自己的妹妹是瘋了,今年的冠軍,明眼人早就知道,冠軍的人選已經預定,不然,若非有著絕對的把握,武魂殿怎麼可能這麼大方,拿出三塊魂骨當作冠軍獎勵。
魂骨可不是什麼大白菜!哪怕是以武魂殿的底蘊,拿出三塊魂骨,雖然不說傷筋動骨,但也絕對算得上是肉疼了。
其餘戰隊,哪怕再怎樣優秀,他們所能爭取的,也隻有第二。
哪怕他們和神風合並,那也不過是七個魂宗。
七個魂宗,很稀罕嗎?
是挺稀罕的,如果他們真的這樣做了,那麼,他們甚至有著躋身前五的可能。
但是,第一?
嗬嗬……
武魂殿的那幾個怪物,可是魂王啊……
“不,我當然知道,今年的大賽,哪怕我們再怎麼努力,也是無法得到第一的。”火舞坦然道。
她是好勝,但是她不是傻!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
“那你到底是想乾嘛啊……”火無雙抓著頭發,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有些絕望的道。
他是真的搞不懂自己這個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