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嚴格來講,端木瀛也不是陸家的人,是屬於端木家族的人,隻是過來幫忙,但陸白故意這麼說隻是想混淆相叔公他們的視聽,保證不讓他們知道是端木瀛。
“是不是陸釉?”相叔公果然馬上猜測了,“他突然說被對方威脅了,但我們怎麼能肯定他一定是受對方威脅了?”
“爺爺,陸釉是警察,對方要收買又怎麼可能找上陸釉。”陸庸提醒父親。
“那是陸辛?陸岑了?”“三爺爺,彆猜了,我現在不會說出這個人。”陸白說道,“但我保證,他沒有被對方收買,並且將對方意圖收買他的事告訴我了,衝這一點,他還是向著陸家,我們不用懷
疑他。”“但必須排除,誰知道他會不會當雙麵間碟,我們之後的計劃絕對不能讓他知曉。”事關陸家的危機,一向溫和淡然的相叔公像變了一個人,又急又極端,凜著寧猜錯也不
能放過的架勢。
他絕不能讓陸家的內部消息被透露給了敵人。“再說了,陸釉那邊不是說,陸白你身邊有間碟了麼?現在必須將間碟抓出來。”相叔公急道,“你如果不方便,那就交給我們,我倒要看看,我們陸家哪個不孝子孫還敢跟
敵人接觸……”“三爺爺。”陸白阻止了他憤怒的話,“他並沒有被對方收買,所謂的接觸,隻是對方找上了他,所謂我身邊的奸細,是不是他,這我會查證,這件事你們不用管了,剛才我
說了對於這個奸細的問題我心裡有底。”
“陸白,真的麼?”陸庸深深皺著眉頭,“你現在掌管著我們整個陸家,你身邊若出現了敵方的奸細,不是鬨著玩的,多少機密都會泄露出去。包括帝晟集團的商業機密。”
“不必擔心。”陸白隻回複四個字,因為告知他們再多,他們也會擔心。見陸白就是不肯說出那個人,相叔公大歎一口氣,猛地拍了下旁邊座椅扶手,“你不說就罷了,那陸白,你說現在打算怎樣,這對方都惹到我們陸家頭上了,還綁架了陸歆
,我們必須馬上有所行動。”陸白說出他的計劃,“第一,現在我已經讓榮叔公配合我們了,他會表麵繼續與主家作對,陸釉與他父母也會佯裝受對方監視,這一招為的是讓對方掉以輕心,認為我們並不知道陸歆被綁架的事。第二,安夏兒已經去美國查探敵情了,我的手下阿瑞斯會在那邊接應安夏兒,我若是沒猜錯,綁架陸歆的人應該在美國。第三,再過段時間‘美利
堅商會’會有半年會議,我會以開會的理由去美國,為支援安夏兒以及營救陸歆,到時候陸氏,三爺爺和陸庸堂哥你們就得多費點心看著了。”“這個你放心,陸家的事是我們每一個陸家人的大事,既然陸白你已經計劃好了,那我現在就去找二哥商量一下對策。”相叔公說完便急匆匆走了,找榮叔公商議對策去了
。
陸庸在相叔公走後,與陸白坐了一會,抽了根煙。他對陸白說,“本來我今天和我爺爺過來,是打算問陸岑的事,覺得你讓他帶走岑金安保公司有點不可思議,現在比起陸歆被綁架而引起陸家這麼大的動蕩,陸岑帶走岑金
安保公司的事,都已經不是什麼事了。”
就算離開了陸家,陸岑也是陸家的子孫,讓他帶走公司起碼能保證他們一家日後的生活。
陸白做這樣的決定隻是不可思議,但並不是什麼大不了。
陸庸與相叔公一起過來,就是想看看陸家是否發生了其他的事,而讓陸白會同意讓陸岑帶走岑金安保公司。
“是麼,那很遺憾,沒有給你們答案,卻告訴了你們另一個不好的消息。”陸白說道,喝著華管家遞給他的酒。
“彆這麼說,他們是對付陸家,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陸庸說道,“如今出現了這麼狡猾的敵人,整個陸家都該齊心協力。”
“我讓陸岑帶走岑金安保公司的附加條件,是以後陸家有任何需要,或者發生任何事,麵臨什麼樣的敵人,陸岑他們一家都必須無條件支援。”陸白回答了陸庸的疑問。
陸庸皺眉,不敢相信地看著陸白,“陸岑他答應?”
主家將陸岑他們趕出了陸家啊,讓他們顏麵儘失,他們已經不算是陸氏家族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