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微笑,“是這樣,比如以前可能我會對於某些事或人具有一定的容忍度,隻要不踩到我的底線。但現在,如果那些人威脅到了我的家人,我會不惜一切手段,哪怕讓對方死。”
祈雷看著安夏兒麵帶微笑,眼睛卻透露出一絲決絕的神色,笑說,“真是冷酷,但你說這話是說陸白?其實我不太相信現在還有人敢對抗他。”“我說不出這種感覺。”安夏兒皺了皺眉,“結合這陣子的事,從到珀切福斯家族,艾爾讓陸白幫忙,再到受到皇室的邀請出席皇宮的宴會,再到現在,又摻與進了瑞丹王位繼承者的選舉,艾爾,羅丹、女王
、柯羅韓特王子和那個西比拉,還有那個不知打著什麼陰謀的西蒙……”
“我總覺得要有什麼事發生了。”安夏兒道,“而這一切,都讓我感覺,我們這一次飛機突然出事停降在瑞丹,非常蹊蹺。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牽引著讓我來到瑞丹一樣。”
祈雷驚訝地看著安夏兒,很意外她會想到這一方麵。
“但我對於瑞丹國來講,其實作用不大。”安夏兒道,“所以我更相信,會不會有人利用我,是為了讓陸白過來。”
她回頭看著祈雷,想聽聽祈雷的看法。
祈雷很吃驚,一時呆呆地看著安夏兒,說不出任何話,他沒想到安夏兒對於事件的直覺這麼強烈。
看著祈雷吃怔的模樣,安夏兒又笑了,“不好意思,我說了隻是我的感覺,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畢竟我們的飛機在空中誰能左右我們飛機的停降呢!”
“可以。”祈雷說。
“啊?”安夏兒又看著祈雷,“你說什麼?”
祈雷作了一下深呼吸,堅定地說,“我說可以,有人可以讓我們的飛機在空中出事並降落。”
安夏兒看著祈雷不像開玩笑的表情,“祈雷,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祈雷決定跟安夏兒說一下這件事,“其實,下午在科學院時陸白和秦特助分析過這個問題,我們的飛機會在空中受到鳥擊,極有可能是人為,並不是意外。”
“什麼?”安夏兒驚鄂不已,忙看了一眼陸白那邊,“陸白也這麼認為麼?”
“隻能說不愧是陸白啊。”祈雷笑道,“這還是他提醒我們的,在這之前連秦特助都沒有想到。當時在科學院,我們看到了一個著名的動植物專家……”
之後祈雷將當時的情況和陸白的分析,跟安夏兒說了一遍。
安夏兒聽了,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來。
在大事上她信任陸白。
她也一直相信陸白認定的事不可能有錯!“對……當時我們的飛機那麼高,南遷的鳥是不會飛那麼高……”安夏兒搖了搖了搖頭,喃喃地道,“太令人心寒了,竟然還會有人算計我的行程。如果這是那個叫克魯莫的動植物專家做的,那背後一定有人
指使他,我與陸白和他無怨無仇,他為什麼會讓訓練過的飛禽去襲擊我的飛機。
他們的目的,不是想要我的命,就是想利用我把陸白叫來瑞丹。”
“所以今晚那個羅丹來的時候,我問你在瑞丹是不是與什麼她有過節。”祈雷道,“說實話,用不顧你性命的辦法讓飛機降落,我不相信有人敢用這種方式叫陸白來瑞丹。”
“所以你覺得對方是針對我?”安夏兒猛地看著祈雷。
“……我是有過這種猜測。” 祈雷不回避。
“但我之前根本沒有來過瑞丹,瑞丹這邊的人,我一個也不認識。”安夏兒道,“他們為什麼想要我的命?”
“我也隻是說可能性非常大,不是絕對。”祈雷說道,“並且當時陸白問那個莫魯克專家一些問題時,那個莫魯克神情閃躲,很可疑,所以這件事有很大的機率是他做的。”“不對。”安夏兒擺手讓祈雷停下了,大腦轉了一下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記得剛來瑞丹那天,我在z國大使館時見過大使夫人的一個朋友,她叫珍尼弗,說是出自瑞丹的名門,好像她說她父親是動植物
專家,並且珀切珀切福斯家族的三小姐還專門接見過他……”
“什麼?”祈雷這下瞪大了眼睛,“這麼巧?那個珍尼弗——”
“那個珍尼弗小姐真的說過,我確定。”安夏兒仔細回想了一下,“難道那個克魯莫專家就是珍尼弗小姐的父親?”
“妹妹麼說羅丹專門接見過那個克魯莫?”祈雷慢慢皺眉,“那個,夏兒,我文科方麵不太好,我想確認一下,所謂地接見過,具體上是什麼形式的見麵?”
安夏兒一時給不出什麼詞語,因為她也是理科生。
她想了想,“如果按字麵的意思,接見,是指身份地位比較高的人,在自己的府邸,允許對方上門來見自己。”
“但羅丹跟那個克魯莫是在同一座科學院工作,他們在科學院也能見麵吧。”祈雷捏著下巴尋思著,“羅丹是北歐著名的科學家,出身貴族,地位確實是那個克魯莫沒得比。”
“難道,羅丹小姐在珀切福斯家族接見過那個克魯莫專家?”安夏兒自語道。”
“說白了,就是私下見麵了。”祈雷對安夏兒說,“夏兒,我突然有不好的想法啊……”安夏兒看著祈雷欲言難語的臉色,“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懷疑人家,需要證據,羅丹是艾爾先生的妹妹。”,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