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女王她自會讓我們再次去皇宮。”陸白冷冰冰地笑道,“畢竟她一回到皇宮看到西蒙和羅丹都被抓了,不可能無動於衷,也許還會對弗隆多大發雷廷。”
“那我們要不要幫幫弗隆多先生,畢竟現在看來,他還挺正義的。”安夏兒說。
“這是他們皇宮內部的事,弗隆多那麼做是有他的立場。”陸白說道,“他跟女王的事我們不必去插手了。”
“你說得也有理。”安夏兒想了一下,又歎了歎,“現在的麻煩我們能不沾那就不沾吧……”
畢竟他們這一趟在瑞丹,隻是客人,惹上更多的事更難以脫身。
在安夏兒想著明天又將會麵對什麼情況時,陸白的吻輕輕落在她頭頂,“不打算安慰一下我?”
安夏兒回過神,“啊?”
抬起臉。
望著陸白簡單可以稱之為無敵的俊臉。
他責怪地看著她,“這幾天,我可不是一般地擔心你,你說你當時要求跟警方走有沒有考慮過我?”
安夏兒捧著他的臉,直接朝他的唇上吻了上去,將他後麵的話堵了回去。
陸白化為主動,手按著她的後腦,使吻至更深。
…
秦修桀和祈雷回來時,阿瑞斯和梅勒正在禮賓堡。
秦修桀快步走到阿瑞斯麵前,“聽說少夫人找到了?”
阿瑞斯環著手臂,伸出一隻手拇指指了一下陸白和安夏兒臥室的方向,“回來了,跟陸白在裡麵,艾爾先生和醫生剛走不久。”
“什麼,醫生?”秦修桀一驚,“少夫人受傷了?”
“傷得重不重?”祈雷也馬上問道,“既然受傷為什麼不去醫院?”
這幾天,祈雷跟著秦修桀,一直在外麵找羅丹的實驗室和西蒙的房產,隻是都沒有找到關著安夏兒地方,現在才知道安夏兒是在瑞丹皇宮中。
所以聽到安夏兒回來了,他們馬上趕回來了。
麵對他們的著急,阿瑞斯道,“彆急,少夫人沒受什麼重傷,總得來說是皮肉之傷……不過是傷到臉上,擔心會影響容貌,才著急讓醫生過來看。”
聽到沒有生命危險也不是什麼重傷,秦修桀馬上鬆了口氣,“是,那麼好。”臉上受點什麼傷,對他們男人來說不是什麼問題,隻是對女性而言,可能就不一樣了。
秦修桀又問,“那會影響容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