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的貓語太差了。”瑟琳娜下達了最終的死刑通告：
“實際上，我一直懷疑剛剛它們吵架，隻是在單純地瞎叫。”
81.
奸商。
我為我的好奇心付出了代價。
整整五美元。
82.
那隻體型最小的黑貓似乎非常不喜歡煎餅，它甚至數次意圖攻擊我的胳膊，整隻貓看上去幾乎都要炸毛了。
我為此深感痛心。
不喜歡我沒關係，怎麼可以不喜歡煎餅！
你用爪子埋屎的動作是認真的嗎？
在我將餅卷好的前一刻，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降落在我麵前。
我還沒來得及放下手裡的鏟刀，就這樣盯著麵前沉默的貓耳怪人。
他在低頭看著那隻小黑貓。
至於小黑貓...它還在憤恨地衝我哈氣。
奇怪的閉環形成了！
等等，這是蝙蝠俠沒錯吧！
我突然倒吸一口涼氣，小醜的話突然出現在我的大腦中：“你搶的不是運輸車，萊娜，是蝙蝠車。”
我回過神，動作迅速地撈起小黑貓連同打包好的煎餅一起雙手遞過去，語氣恭敬：
“大人，請用煎餅。”
83.
周圍很安靜。
我的手很酸。
蝙蝠俠沒有動。
不知道多久後，他將貓連同煎餅一起接了過去。
我看他拎著貓的後脖頸好像猶豫了一下，然後將它輕輕放在自己肩膀上。
於是那隻“極度凶殘”的黑貓突然間就轉了性，它像是不知道該如何下腳，前爪放下又抬起，反複好幾次，最終還是彆彆扭扭地蹲下。
“上來。”蝙蝠俠的聲音明顯經過變聲器的修飾，粗糲而沙啞。
他在和誰說話？
我看向地麵。
那兩隻體型較大的貓一前一後起跳，躍上蝙蝠俠的胳膊，又躥至他的肩膀，各自找了個位置蹲下。
然後三貓一人迅速消失在我和貓女麵前。
就像呼吸那麼簡單。
“你在想什麼？”瑟琳娜見我半晌沒有吭聲，沒忍住問我。
我看她一眼：“我在思考蝙蝠俠的肩膀寬度。”
“？”
“能蹲下三隻貓呢。”我感歎。
好一個能讓貓貓依偎的寬大肩膀。
84.
“怎麼，這麼快就不玩了？”
賣熱狗的攤販看了我一眼。
“那我可租給彆人了啊？”
“好哦。”我靠在他的熱狗攤邊上，拖拉著語調擺擺手，一晚上沒睡實在有點累...不對。
這個畫麵好像有點熟悉。
上一次失去工作的時候，我也是這樣和熱狗攤相依相靠。
我怎麼又失業了？！
85.
我感覺自己被打擊到了，那種淡淡的死意甚至感染了熱狗攤老板。
他大概是怕我就地死在他的攤子旁，猶豫再三遞過來一根熱狗。
“謝謝你。”我語氣平和：“其實讓我在旁邊充當行為藝術也可以。”
“喵。”
我偏過頭，看見一隻貓蹲坐在我腳邊，仰起腦袋看著我，它額頭上那撮白毛格外眼熟。
主要是那種蘊含嘲笑的貓叫在哥譚很難找到第二隻。
“傑森！”
86.
“你怎麼沒有變回去？”
我盯著他。
“喵！”
“暫時沒找到辦法？”
傑森貓晃了晃尾巴。
我猜他自己並不知道。
就在這時，幾隻流浪貓慢慢朝這邊靠攏過來，邊走邊衝著傑森貓發出喉間發出威脅的低叫聲。
它們不會以為傑森要和它們搶飯吃吧？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
幾隻流浪貓連同傑森已經在大街上躥成了殘影。
87.
雖然對麵數量很多。
但傑森貓最終憑借他一身的腱子肉和反應速度取勝。
當他高高翹著自己那根不自知的尾巴走回來時，我肅然起敬。
“吃嗎？”
我將那根熱狗讓了出去。
88.
傑森貓接受了我的賄賂。
我幫他托著那根熱狗避免落到地上，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奇怪的設想從我腦中溜過：“你不會需要一個人為你打工吧。”
傑森貓一邊嚼熱狗一邊抬起頭看我，貓臉上竟然流露出種理所當然的表情。
可惡，真是被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