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草創法門(1 / 2)

月未落日未出,月寒醒了過來,腿腳好了許多,不是太疼了,往常都是疼醒的。煮了點粥,又割了點骨頭熬湯。

一轉眼,日出了。

月關山起身走出屋外,“老爹,早啊。”

月寒見他頓時氣不打一出來,想著他差點死在天山,手中木棍揮舞的更狠更厲了。

月關山連忙閃避,在院子裡逃躲。月寒以棍代槍,揮來揮去就那幾式軍中槍法,怎麼也打不到逆子,急得他怒火躥升,追的更急了。

反觀月關山,初時躲的倉促,隻過片刻,儘破老爹的槍法,已能從容應對,腳步騰挪間,脫離了戰團。

月寒訝異:“臭小子,你的武功怎麼精進這麼多,明明前幾天還被我打的鼻青臉腫。”

月關山自己也很驚訝,眼中一切好像變得很簡單,槍法簡單了,騰挪的步法簡單了,腦海清明,一切都不同了。

果然生死之間有大恐怖,也有大機遇。

月關山走了一趟天山,經曆生死,得見天地的道與理,回來發了個高燒,沒把腦袋燒壞,反而燒好了,簡直脫胎換骨,真真天與地的差彆。

“老爹,木棍借我使使。”

月關山接過木棍,閉目間腦中頓時浮現老爹揮使槍法的身影,再睜眼,老爹好似一道虛影出現在眼前,兩人各持槍,相同的起手式,擊打在半空。

月關山初時生澀,片刻已熟練,再一遍超越老爹數十年的槍法造詣,打的虛影潰散。

不僅如此,他還在不停的加加減減。最後槍掃四方,招開十二式。已與軍中槍法毫無關聯,更上數層樓,另成新武,名曰四方槍法。

老爹在一旁看得愣住了,口中直呼不得了,不得了,以後打不過這臭小子了。

院中吵鬨聲驚醒了屋內的月觀雪,他起身走了出來,正見月關山在演武,等他結束說道:“好棍法,大哥,等我好了,你可得好好教我。”

月關山眼睛明亮,已見得小弟臉色蒼白中帶紅,知他好了很多,痊愈在望,嬉笑道:“我使的是槍法,才不是棍法,連這都分不清,不教不教。”

“你明明是用木棍使的,怎麼成槍法了,大哥你又騙我,教我教我。”

月觀雪自幼體弱,不能劇烈運動,特彆羨慕他大哥,能跑能跳。

“就不教,就不教。”

月關山蹦蹦跳跳,圍著小弟逗來逗去。

他性子本就跳躍,從小就跟著打獵隊在山中跑動,以前就經常逗弄小弟,自小弟病倒後,才收了性子,對他關愛倍佳,勝過老爹。

老爹見之欣慰,盛了粥和骨頭湯,一家人吃完,三個病號一起躺在院中曬太陽休息。

不知覺間,月關山又睡了過去,他的精力耗損太多,還沒有徹底恢複,比較嗜睡,過幾天應就會好了。

不知多久,他被一陣吵鬨聲吵醒了。月關山看去,原是有陌生客人來訪。來人牽著馬,腰間挎刀,走動間步法沉穩,觀其氣勢,便知比他強過很多。

張大山來到小山村,尋人相問,來到月寒一家門前,他身後跟著小山村村民,來看熱鬨的,有漢子,有婦女,還有幾個小孩嘰嘰喳喳。

張大山說道:“可是月關山、月觀雪兄弟家?”

月寒道:“正是寒者雙子。”

張大山:“我奉霜葉城主之命,前來答謝你等天山雪蓮之大恩,奉上黃金百兩,另城主有言,小山村村民皆可前往霜葉城居住,生活住所一應事宜,城主皆有安排,月家兄弟前來還有重謝。”

月寒激動道:“多謝城主大人。”

張大山與月寒寒暄數句,約定五天後前往,隨即駕馬離去。

小山村村民各個激動不已,不停答謝月寒一家,良久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