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邱途的話,看著邱途手中那個項鏈狀的災變寶具。
在場的人目光全都有些動容。
畢竟,在隊伍遭遇了重創,危險以後,獨自一人繼續深入敵人腹地,在規定時限內完成任務!
而且,在受傷到這種程度,還不忘記提交任務!
這樣鋼鐵般的意誌,這樣堅韌的品質,足以讓所有人產生共鳴。
所以,唐菲菲雙手接過邱途手中的那件項鏈樣式,記錄類災變寶具,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邱部長!感謝你為探查署,為新界市立下的功勞!”
“我和薑委員、林大校,還有所有探查署所有的高層感謝你的付出!”
“我們一定會鄭重的檢查你提交上來的情報和資料!”
聽到唐菲菲的話,邱途卻是臉色慘白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署長,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我敢死隊全體24名成員的功勞。”
邱途本來就已經足夠讓人動容了,現在在這種時候,還不忘自己的下屬,頓時,在場的人員更加的動容。
尤其是那些圍攏在邱途身上的敢死隊成員,那一瞬間,真的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
畢竟這兩天他們其實也承受了很多壓力。探查署,軍部因為他們的提前返回,一直都有不少流言蜚語。
認為他們是貪生怕死,認為他們連長官都保護不了,連任務的尾巴都要長官去做,不儘職。
他們從未辯解過,但其實心裡一直有些壓抑。
有時候,他們自己也會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是不是不該把邱途這個長官丟下,而應該與邱途一起同生共死。
這種自我懷疑,伴隨著邱途生還的希望越來越渺茫;伴隨著邱途可能為了他們而死,越來越嚴重。
而今晚,邱途終於生還,他們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原本他們的心情就已經亢奮了起來。
結果,邱途在這種時候,在受了重傷的時候,竟然還沒忘了他們。
這如果都不能讓他們感動,還有什麼能讓他們感動。
所以一時間,這23名敢死隊成員的忠誠度再次開始了飆升!
看著自己麵前飄出的一串串忠誠度,滿意度提示。邱途心中暗暗點頭。
不枉自己故意沒有用「秩序空間」治療自己的傷勢,故意演了這麼一處苦肉計!
看看現在的現場效果,直接“拔群”!
不過也是真他媽的疼啊!
就這樣,邱途以一個極為驚豔的亮相在眾人的麵前結束了這次“敢死隊任務”。
很快,醫療團隊就上前為邱途檢查起了傷勢。
以邱途現在的身份,地位,還有所立的功勞。當然是最好的醫療設施全都用上。
所以,隻是骨折與劃傷,隻是很快就處理的七七八八,隻需要再養幾天就會徹底恢複。
敢死隊的成員一直跟在醫療團隊身邊,忙前忙後。
至於,唐菲菲、薑委員、林大校、還有幾位探查署的高層則全都來到了高層會議室,開始查看起了邱途交上來的資料。
邱途交上來的資料一共有三部分。
第一部分是敢死隊第1小隊的任務:鯨鮫、邪月兩位邪神的有關情報。
第二部分是第4小隊剩下的接近一半的任務:繪製新界基地附近區域的地圖,和地脈節點的勘探。
第三部分則是第3小隊剩下一點的土壤收集樣本。
第一部分是第1小隊這兩天一起做的。
第二部分,邱途有著鬼魅地圖,幾乎是順手抄一份的事。
第三部分的土壤樣本則確實要複雜許多。但因為邱途這幾天已經把區域中樞煉化的七七八八,已經有了「無限傳送」能力。
所以,這?對於他來說,也並不難,隻是複雜一點罷了。
他一直拖到最後時刻才出現,除了為了多煉化一會區域中樞之外,更多的還是為了造勢。
所以,他的這些情報和資料可謂無比完整。
這讓三巨頭還有幾位高層看完以後,即使再挑剔,也挑不出毛病。
於是,在仔細的研究了幾個小時以後這份報告以後,三巨頭對視了一眼。
作為理論上的新界市最高長官,薑委員看了看林大校,又看了看唐菲菲,問道,“兩位,你們怎麼看?”
唐菲菲不管是為了與邱途的感情,還是為了她與邱途的交易,都肯定站在邱途那邊。
所以她冷清的開口說道,“我認為敢死隊冒著生命危險得到的資料價值很高,也很完善。”
“敢死隊這次算是圓滿完成了任務。”
她的話,還沒說完,林大校就看了自己堂弟林霆一眼,然後開口說道,“唐署長說的不錯,敢死隊得到的這份資料,確實很不錯。”
“邱部長他們也確實冒了很大的危險。”
“隻是.我覺得這並不能算圓滿的完成了任務。”
“咱們之所以組建敢死隊,不是真的為了驗證新界區域是否適合開拓。而是要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新界區域適合開拓!”
“而現在.咱們耗費了接近10天時間,丟了幾十條人命,還差點害的一位處長重傷,身亡。結果.得到的結論卻是不適合開拓。”
說到這,林川大校緩緩搖了搖頭,“我覺得這相當於讓咱們整個計劃都變得無比可笑。”
他的話讓整個會議室為之一肅。
在座的都是人精,每個人說話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也一定有著自己的目的。
林川大校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就是想賴賬了。
所以.一時間,會議室暗波湧動
聽到林川和唐菲菲杠了起來,薑委員頓時開始作壁上觀,坐山觀虎鬥。
軍部和探查署鬨得越不愉快,對於市政廳而言,越有利。
所以,他才不急著拉架或者發表自己的意見。
結果,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唐菲菲卻是眼睛微眯的看向林川。
那銳利的目光中滿是危險.
那一瞬間,林川大校猛地一凜,感覺像是被唐菲菲那猛如遠古巨獸的氣勢給鎖定!
他身體一僵,想放幾句狠話。
結果,這時唐菲菲說話了。
她的聲音仿佛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滿是森然的殺意,“當初,我爺爺告訴我。在庇護所剛建立的時候,他們有不同的意見,就打一架。”
“誰贏了就聽誰的。”
“所以,開一場會,重傷幾個,甚至死一兩名議員都很正常。”
“我彆的本事沒有,就是繼承了我們唐家的武道。”
“爺爺教了我九招,你要是能接下這九招,邱途他們活該倒黴,白白拋頭顱,灑熱血。”
“要是你接不下.”
說到這,唐菲菲小麥色的臉上寫滿了殺意,“那就怪你禍從口中,想要貪墨一線戰鬥人員的功勞!”
聽到唐菲菲的話,感受著唐菲菲身上那不似作假的殺意,林川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
他撇了薑委員一眼,兩眼,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