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殷渡回答著就俯身把耳朵湊到了她嘴邊。
剛湊過去,莫怯嘴裡就發射出一根細針,朝著殷渡的耳門紮去。
她記得以前殷渡每次都躲不過她的暗器,哪怕是同樣的套路,他也總是會中招。
她還一度嘲笑殷渡很笨,她還一次次的給他講解要怎麼躲過彆人的偷襲。
可不管她怎麼講,殷渡還是屢次中招,她就覺得殷渡是缺心眼,不會躲暗器,人家讓他怎麼樣他就真信了,殷渡在她麵前都被彆人偷襲過好幾次,要不是她當時在場,她懷疑殷渡早就一命嗚呼了。
她也就老是在他耳邊嘮叨,讓他多長點心。
就像現在,她讓他湊過來,他就真的毫無防備的湊過來了,彆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他要是一直這樣,豈不是很容易被刺殺?莫怯雖然很放心不下這樣的殷渡,可如今她已經不能再護著他了,留在他身邊反而是個累贅。
還好她現在沒有想殺他,莫怯心想。他要何時才能成長起來啊?他這兩百年沒有她護著,是不是受了很多傷?
眼看**就要刺破殷渡的皮膚,然後讓他暈倒,然後她就可以背著靳閔逃入密林。
少了殷渡這個強力對手,她帶著的裝備以及密林的掩藏,還有靳閔帶來的幫手,應該勉強能讓她逃入山洞之中。
莫怯都在心裡對殷渡說著抱歉了,結果殷渡身形一閃,再站定時右手食指中指已經夾住了那根針。
“你的毒計跟伎倆一樣拙劣。”殷渡看莫怯的眼神寒涼狠厲,是莫怯記憶中不曾有過的眼神。
她記憶中,他的眼神總是溫潤如水,她突然覺得此刻眼前的人異常陌生。
緊接著**上火光一閃,那針上淬著的毒就被燃儘了。
同時殷渡兩根手指微動,那根針就脫離殷渡的手指,朝莫怯的手臂飛去。
一根細小的針被附上靈力後,穿透莫怯的手臂竟然給她捅出個窟窿。
她也知道殷渡為什麼要將上麵的毒燃了,怕她死得太容易,他不能嚴刑拷打逼問宣慈的下落了。
疼痛讓她這條手臂瞬間脫力,眼看靳閔就要滑落在地,她趕緊用另一隻手死死抓住這隻無力的手,靳閔才堪堪在她背上呆住了,她的傷口也被扯得生疼,可她早就習慣了傷痛。
常年征戰的人哪個不是滿身的傷?
殷渡手一舉,手指微屈,剛才被他放在地上的巨劍就出現在他手裡,他握著劍,朝著莫怯沒受傷的那條手臂刺去。
莫怯看著這熟悉的劍朝著她的手臂極速靠近,而她根本來不及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