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還是這無禁城的城主親自掌刑,剝了那人的皮。”殷渡說,“這城主還挺閒,連動個刑還親自上手。”
莫怯則是聽得呆住了,這刑法已經很久沒人受過了,她不知道那個人是犯了什麼事。
可這麼敏感的時間,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覺得靳閔是在發泄心中的怒火,他是不是覺得之前跟她的纏綿繾綣很是惡心,才把怒火都發在那樣一個人身上。
畢竟她救過他,他都能把救命之恩混淆成愛,還知道要補償她,讓她繼續用他的靈力,想必不會對她做什麼,可他終究心裡不痛快,隻能把火氣發在一個無關痛癢的人身上。
莫怯越想越覺得心裡堵得慌。
她就那麼不堪?
莫怯對殷渡笑了笑:“看不出來你還挺八卦,嘴跟長舌婦似的。”
“可不是我八卦,最近這城裡都人心惶惶了,也沒人知道那人犯了什麼事,你沒發覺這城裡最**靜多了嗎?”
“沒注意。”莫怯話鋒一轉,“你打算一直在這裡尋你那位故人?”
殷渡笑了一下,看著窗外:“就如你所說的,可能她真的不想見我。再呆一段時間吧!再尋不到,我就打算走了,以後也不尋了。”
莫怯笑了一下,撈了一瓶沒開封的酒在手裡:“走的時候告知我一聲。”
莫怯說完轉過身去:“畢竟相識一場。”
她說完揮了揮手就出去了。
…
之後的日子莫怯就是每天打鐵,去看看殷渡。
這日回來的時候,看到居然有一個女子在鐵匠鋪跟莫悔談話,她走近後,那女子就離開了。
那女子跟她擦肩而過時,那女子還打量了她。
當然她也打量了那女子。
女子一身紅黑相間的衣裙,頭發梳理得乾淨利落,沒有多餘的裝飾,那張臉英氣十足,細看又不缺女子的柔美,是一個難得一見的颯爽女子。
她從莫怯身邊走過,都帶起了一陣風,一看就是性格雷厲風行。
她都走過去了,莫怯都不由得回頭去打量她的背影。
這可不像是會光顧她小店的人。
“哥。”
聽到莫悔叫她,她才回頭看著莫悔。
莫悔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