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渡盯著她的眼眸眯了眯,臉色越發陰沉,緊接著那蟲子就又開始爬行起來。
這次有了靈力加持,那蟲子攪爛皮肉的同時,多了久久不能平複的灼燒感。
莫怯又咬緊了牙渾身顫抖的強撐著,不發出一絲聲音是她最後的倔強。
如此反複的喂藥,反複的被傷得千瘡百孔幾次後,殷渡說到:“先彆喂藥了,等他身上的傷流膿發潰了再喂,今日先到這裡,我明日再來,你們好好看著他,彆讓他尋死。”
殷渡話音落下,就轉身離去了。那兩人就退出去了一些守著。
莫怯就坐在牢房中央,頭垂得很低,就跟沒了骨頭似的。雙手被鐵鏈拉扯支撐著,不然她此時應該已經癱軟在地了。
身上已經全濕了,血液染紅的顏色觸目驚心。坐著的地方已經全是血液。
不知過了多久,她支撐不住,就睡了過去。
睡夢中,她夢見有人來救她了,四肢的鐵環被解除後,有人把她抱了起來,那人似乎還在發抖。
無力的掀開一絲眼皮,居然看到了靳閔那張好看的臉,周圍叮鈴哐啷的,是不絕於耳的兵器交接聲。
她嘴角微勾了勾,又合上了眼眸,可能真是快**。
居然會夢見靳閔來救她來了,他此時怕是掘地三尺的想把她找出來剝了皮掛在城牆上,怎麼會來救她?又怎麼會知道她在這裡?
看來她還是喜歡他的啊!誰叫他長得好看呢!她想。
好看的人犯了錯,總是容易被原諒的。
可他也不需要她原諒,他犯的錯她已經討了。
她已經沒有任何人了。莫悔也已經被她冷言冷語氣得再也不想看到她了吧!
挺好的。
就這樣走,沒有人會因為她難過。
不必再顧忌什麼了。
…
叮鈴叮鈴,耳邊是清脆的風鈴聲。
這聲音總是讓人安心,身上似乎都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