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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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既月一下飛機就趕往公司,她不在的這些日子裡產品研發也在馬不停蹄地進行著。
新品發布迫在眉睫,她幾乎沒有停下來的機會。
“你先下班吧。”薑既月看了眼掛鐘對著門口的林助理說道。
自從她坐上這個位子後就沒吃上過一餐準時的飯。
暗自猜想:果然總裁十有九胃病不是空穴來風,這樣下去自己早晚也得染上,有點想念陸綏的糖醋小排了,不知道他有沒有乖乖躺著。
她舉起手機的同一時刻,電話鈴響了。
聲音猶如石澗清溪那般溫潤。
“月月,有打擾到你工作嗎?”
“我好想你。”
對麵怔愣,她的這句話就好像條件反射一般,在接通電話的瞬間脫口而出。
說出口後心臟反而突突跳得更甚。
“我也是。”
熱戀期的小情侶就是這般,哪怕隻是幾個小時沒見麵,哪怕才通過電話不久。
但一當電流接通,想念訴諸於口之時,頭皮依舊發麻,耳廓依舊滾燙。
“我想吃糖炒栗子。”
她無厘頭地撒了這麼一句嬌。
或者說是薑既月跳脫思維的支使,反季節的食物總會莫名出現在她的腦海裡,正如獵獵寒風中的冰激淩,和這炙熱灼陽下的糖炒栗。
實際上那是她拿捏準了陸綏的心思,無論自己想要什麼他總會費勁心力去弄來,這還在開花的栗子,他又能從何處得來呢?
“等栗子熟了。”
他停頓了半刻,隱去半句。
“點了你最愛的榮鑫齋,應該已經到了。”
果不其然,他剛說完外賣就到了。
兩個人的電話依舊沒有掛斷,較勁一般,好像誰先掛誰就輸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下鄉是四月中旬結束,我回來的話應該要到五月份了。”、
“啊?”薑既月有點失落。
“怎麼?就這麼想我?”陸綏聽到後嘴角止不住上揚。
薑既月總不能直接把生日驚喜告訴他吧,連忙應和:“對對對,你早點回來。”最好在四月二十七號前。
“先吃飯吧。”
“不要被我發現你不用輪椅。”
“知道啦。”
一日一日,一周一周。
這邊的落日熔於地平,也便知道那邊的霓虹閃爍升起。
他偶爾瞥見窗台縫隙的一朵野花,便會想到那日黃裙發絲中夾的幾許花瓣。
門前怕人的野貓也好像那個張牙舞爪隨時會給你一爪子保護食物的薑小貓。
如果她在,或許會一邊念叨一邊丟下小魚乾道:“去去,給你吃還這麼凶。”
想到這裡他翹起的嘴角是藏不住的得意。
薑既月順著小狗的毛,嫌棄道:“小邋遢,這毛都打結了。”
一連幾日她都沒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