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綏隻管點頭:“好好好,都答應你。”
繼續補充:“反正要你兌現的時候,你必須義無反顧放下一切來到我身邊。”
他點著頭,其實壓根就不需要這個願望。
就像是一張獎券,不過這次的兌現期限是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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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0日、上午、意大利威尼斯軍械庫及處女花園、第六十一屆威尼斯雙年展。
鮮花、織錦、掌聲,都送給那個獲得最具潛力青年藝術家銀獅獎的人。
不知道舉辦了多少場舞會,開了多少瓶香檳。
他看著微醺的晚霞,接通了夕陽彼岸的電話。
“陸教授,恭喜你,得償所願。”
她的開心從來是體現在臉上的。
“你知道的,我所願的從來不是這些。”
他的聲音像是通過電流,低沉又性感。
薑既月的笑容狡黠,賣關子:“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先聽哪一個?”
“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鄉野藝校成功落地啦!我師父居然在裡麵當老師。”
陸綏聽到後眼睛都亮了,不得不說廖教授的效率是真的高,不過短短兩年就建成了。
他的酒窩愈發地深,繼續問:“壞消息呢?”
“壞消息是,你的保險箱被我開了。”薑既月拍了拍手,自豪地說道,“陸綏你好蠢哦,把密碼設成我的生日。”
向來分不清薑既月關於好消息和壞消息的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