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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親?”陸綏反問道,聲音帶著不可置信。
薑既月笑了笑,一隻手扶上他精致的臉,靠近他的耳朵,蠱惑道:“我教你,哥哥。”
含著笑盯著他慌張的模樣,纖細白皙的手從耳廓撫到下巴,慢慢抬起,逐漸靠近。
就在鼻尖快碰到他側臉時,朝著唇瓣,輕輕吹氣。
像是羽毛拂過般的鼻息,他很是期待。
就在陸綏閉上雙眼時,她頓時逃開了。
他驀得睜眼,她便直直地親上來了。
從淺嘗輒止到攻池略城,眼中滿是得逞的笑,雙臂環抱著他的脖子,不占下風。
陸綏被她剛剛那番戲弄哪分得清東單西北,從脖子耳朵一直紅到了鎖骨窩,眼尾都泛著輕微的紅。
正當他要拿回主導權時,薑既月扭頭開始大笑。
不明所以的他更加通紅,那是氣得,因為他聽到薑既月的話:“28歲的人怎麼還這麼純情。”
不知為何她從陸綏的身上看到點不知所措的害羞感,甚至還帶著欲拒還迎的嬌羞感。
讓她惡作劇的念頭騰生。
陸綏頓感受挫,單手反抓住她的兩隻手,強裝鎮定,但微微冒汗的手卻暴露了。
他睜大眼睛時,瞳仁澄澈透明,帶著點無辜感,薑既月更喜歡他拿下目線看人時鄙夷的眼神,更帶勁。
“不像您,小小年紀懂得到多。”話語間還帶著點酸味。
手上的動作沒變,上身慢慢的靠近,搖曳的火蛇,到處亂竄的火星。
這次陸綏更具侵略性,凶悍又急促,更像是帶著警告意味,寬大溫熱的掌心輕鬆包裹她的後腦勺,往他那處帶,薑既月雙手被鉗製,變的被動。
她的目光逐漸渙散,片刻放鬆之下陸綏的雙手環抱住她,貼在後頸處,那兒可以說是薑既月最脆弱的地方,平時哪怕搭肩時不小心碰到她都跟點了笑穴一般,而這次取而代之的是燥熱的紅暈。
陸綏好像是察覺到她的不尋常,緊抓她的手卸了力道。
她逃脫了他的掌控,不知死活般又摸上了陸綏的胸肌,點了點,評價道:“練的不錯。”
纖細軟嫩的手仿佛遊魚,絲毫不怕吞鯨的血盆大口,在上下遊竄著。
陸綏本以為自己這般強硬的吻會讓她害怕,沒想到卻是助長了她的興趣,啞聲道:“彆鬨。”
眼神晦暗不明,站起身斜斜地望著薑既月,寬大的肩,清俊的五官,不屈倔強緊抿的唇,被蹂躪得似乎帶著紅暈,淩亂的發絲,脆弱易碎,那種居高臨下帶著悲憫卻戲謔的眼神,誰能想到他的本意是害羞、害怕。
薑既月睜大眼睛更為仔細地打量他:“對對,就是這種看垃圾的眼神。”
說著便起身打算貼近,陸綏轉身就走,隻留薑既月,看著倒像是那個欲/求不滿的人。
陸綏回到營帳內,把自己的睡袋和薑既月離得遠一些,他現在很害怕薑既月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畢竟她有前科。
薑既月走進帳篷發現了陸綏的睡袋離自己有一米開,大為失落,剛剛摸他兩把,手感很是不錯,不過給人家弄害羞了,沒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