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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姐還沒在一起呢,你就盼著我倆兒分手?”陸綏扯著笑反問。
薑且之連忙解釋:“不是,姐夫你最好趕緊把我姐帶走,不要分手,一旦分手她就每天都來折磨我。”
陸綏笑得更大聲了。
自己這個小舅子還挺可愛的。
薑且之算是抱到大腿了,開始向陸綏哭訴:“姐夫,你是不知道,之前你們分手的時候她每天都在罵你,導致我對你的印象不好,甚至都沒見過你完整的人臉,因為都被我姐用飛鏢戳爛了。”
陸綏的瞳孔放大,滿臉震驚想不到自己在她心裡還挺重要。到了失去便會由愛生恨的程度。
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散漫,是一種信誓旦旦的掌控感。
“挺好的。”表情淡淡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氣憤。
薑且之算是徹底認可這個姐夫了,饒是自己這樣的好脾氣也受不住薑既月的偶發性癲狂,而他居然覺得這樣很好。
內心謂歎:這兩人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個喜怒無常一個情緒穩定,一個自戀一個毫無底線,非常般配。
“跟你講個秘密,我姐工作的時候周圍方圓十裡最好不要有人,一旦發出噪音,你就會看到猿猴形態的她。”薑且之神神叨叨的,“但這個隻適用於彆人,她自己放多狂多燥的歌都沒關係,超級雙標。”
他聽到這裡生生地忍住了笑意,畢竟早在大學時期她就已經初露端倪。
周圍有人講話時是怎麼也畫不下去,夜深人靜的時候就一個人埋頭苦乾。這樣也就形成了上課打瞌睡,晚上精神抖擻的惡性循環。
鍵盤的敲擊聲激烈,他們三人又贏了一局遊戲。
“爽,被帶飛的感覺真爽!”薑且之雙手往前一攤,如釋重負地癱倒在椅子上。
他的眼眸漆黑,笑容顯得淺,用略帶逗弄哄騙的語氣,問他:“想知道一直和我們組隊的那個人是誰嗎?”
“想,當然想,到底是何方神聖?”薑且之無比激動。
陸綏眼神的冷硬:“彆裝了。”
徐今也就這麼從對麵的位置上站起來,他的身量很高,擋住了一半的視線。
脫去了嚴肅的西裝,換上柔軟的衛衣棉服,他顯出了那半吊子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氣質,尤其配上賤兮兮的笑,一隻披上羊皮的狼。
一種不屬於霸總的陌生感率先襲擊了薑且之。
徐今也微微弓腰向他伸出手,頭微微地點著,挑眉道:“好巧,我就是那方神聖。”
囂張的氣焰在他身上更加突出,他甚至不屑於維護那點在員工麵前的威嚴,就這麼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誇獎。
薑且之完全愣了神,伸出雙手握了一下,立馬露出了狗腿的笑:“老板你遊戲打得真好。”
聽到這裡,他嫌棄地把手抽走,“你打遊戲的時候可沒這麼說話。”
意思是不用在意上下級的關係。
“那怎麼說話啊?”趾高氣昂,目中無人。
這個洪亮的聲音,是從他們後方傳來的。
齊齊看去。
薑既月雙手插兜,林北鹿雙手抱胸。
三個人齊齊雙手抱頭。
早在十分鐘前,
薑既月和林北鹿就已經拉開他們後背的電競椅,靜靜地聽著,默不作聲。
看看這群男的在背後到底有多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