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飛宇回到彆墅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生一做好了飯菜正在門口等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裡麵有一份白粥,晚飯做白粥,一看就是給病號吃的,因為生一不能說話,薑飛宇自己去實驗室將丫頭扶了出來,丫頭的藥效其實已經過去了,薑飛宇算計的就是昏迷兩天的量,隻是丫頭本身就是病人,又舟車勞頓的趕了兩天的路,這兩天粒米未進,隻是被喂了幾次葡萄糖水,所以現在非常的虛弱。
丫頭被扶到桌旁坐下,兩個沒有任何照顧病人經驗的大直男就隻是將粥盛好放在了丫頭麵前,就不管了,準備自己去吃飯,克;可憐餓了兩天的丫頭已經虛弱的連手都抬不起來。隻能自己慢慢的抬起顫抖的手,準備拿勺子吃飯,薑飛宇一看,也發覺到了不對,剛想讓生一給丫頭喂飯,看到生一的臉,薑飛宇想起了,小時候被薑父喂飯的經曆,抖了抖,覺得還是自己上吧,生一和薑父一樣,一看就不是個會照顧人的,這個彆墅又不能讓外人進來,隻能薑飛宇自己來了,薑飛宇雖然也不會照顧人,但是他畢竟比較細心一些。
吃完飯薑飛宇把丫頭扶到了沙發那裡坐下,給丫頭又拿了一條毛巾,吃飽喝足已經緩和過來的丫頭拿起毛巾給自己擦了擦額頭、鼻尖的虛汗,終於有點力氣和精力和薑飛宇說話了,“這位先生,您這請人的方式太特殊了,您確定您還能讓我先生和您合作麼?不怕您一回到CS城就會被亂刀砍死麼?”丫頭雖然沒有管過九門的事情,但對九門的作風卻不是一無了解的。
薑飛宇靠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顯得很放鬆,“紅夫人說的這種情況是有可能會發生的,但是現在這個可能我已經確定它沒有了呀。”丫頭隱隱猜到了什麼卻還是說道:“要知道我夫君已經去北平買藥了,我本來也會好的,可是你這樣一折騰,不是顯得你在多此一舉,在挑釁我們九門之人麼?”
薑飛宇看出了丫頭的小心思但也沒沒有挑破,本來就算丫頭不問,薑飛宇也會如實告訴丫頭,畢竟他還需要丫頭的配合。“紅夫人,鹿活草對您的病情不會有絲毫的作用,你身體被感染了墓中存在了千年之久的病毒和細菌,除了西藥,沒有彆的藥物能夠救你,而這西藥在內陸絕不是輕易能買到的東西,我敢保證就算張啟山出手,他也不敢保證在你的病好之前能讓你不斷藥,而西藥有個特點,就是不能斷藥超過一天,一旦斷藥導致病情反複,那麼就需要更換藥效更猛烈的藥物才行,但是,這種子彈胡亂飛的時候,越是藥效厲害越是難得。”薑飛宇說到這裡輕笑了一下,接著說道:“那麼能在Xg弄到藥物並將你治好的我,我不相信二月紅不會感激我。”
丫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疑惑的問道:“我的病是因為染上了墓中的病毒,那我夫君會不會也有,隻是還沒有發作而已?”關心答案的丫頭緊緊盯著薑飛宇,仿佛害怕聽到什麼讓她無法接受的事情。
薑飛宇知道丫頭還不知道自己的病因所以誤會了,好心的給她解釋了一下。“你放心,二爺沒有事情,因為這個病毒和二爺沒關係,你還記陳皮送你卻被摔壞的簪子麼、那個是從一個很凶的墓裡帶出來的,陳皮不知道來曆,草率的送給了你,摔壞後不是劃破了你的手麼,病毒就是那時候從手上的傷口處感染到的。”
丫頭知道二爺沒事的時候本來已經放心下來,可是聽見和陳皮有關係,立馬又擔心起來:“那陳皮有沒有事,他會不會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