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腑境的對手以一敵八,煉骨境的對手以一敵二。
最重要的其本人還隻是臟腑之身。
這一幅幅畫麵,對於校場之中的絕多大數人的衝擊,是無比巨大的。
因為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見過真正的絕世天才是什麼樣的,此刻乍然看見周清大發神威,可以說都懵了。
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武者啊?
大家同樣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怎麼就會有那麼大的差距啊?
一些武館的天才,以前一直都是自滿的,哪怕在剛才的評級比試上有些失利,也覺得和其他人的差距並不大。
我努力修煉,還是有機會能夠追得上他們的。
但此刻看著周清在擂台上廝殺,且壓製兩個煉骨武者的身影,那些天才沉默了。
所以說,這種人,我們怎麼修煉才能追得上啊?
“呼!”
一刀斬來,卻直接斬在了周清已經提前放在它軌跡上的劍身上。
真元磅礴,卻又被提前準備好的防禦輕而易舉的抵擋。
這兩位煉骨武者越打,越是覺得無力,越是覺得難受,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無比強烈。
他們的每一步,每一招,都不能夠造成有效傷害,都輕易被化解了。
饒是以他們的心境,都出現了刹那的茫然。
但他們也很快反應了過來,周清能夠“預知”他們的攻擊。
終究是煉骨武者,戰鬥經驗很豐富,立馬就有了應對措施。
兩人再次殺來時,在即將攻擊到周清之刻卻突然變招,想要避開周清的“預知”。
但令兩人悚然的是,周清竟沒有被迷惑,依然準確的化解了。
不過哪怕是這樣的成果,周清也是麵色淡然,沒有什麼得意的情緒。
想要靠騙,靠藏,靠出其不意,在他這裡是不可能的,行不通的。
在他的心中,出現了接下來對手的招式,包括他們的突然變招,這也在預見之中。
我預判了你們的預判!
兩個初入煉骨的武者,正常情況不會是煉骨小成的對手,除非是有特殊的羈絆什麼的。
更彆提周清並非是普通的煉骨小成。
天龍武館的這兩人一開始或許還有些信心,但越是戰鬥,他們便越是沉默。
他們已經……快不行了。
“哧!”
一次機會,周清手中之劍直接劃過了一位煉骨武者拿刀的手臂,頓時鮮血迸濺。
這樣的傷勢,在規則允許的範圍內。
因為以煉骨武者的肉身,如果靜養的話,用不了多久就能恢複,不會有絲毫不好的影響。
而這次傷勢,似是拉開了兩人落敗的序幕一樣。
在周清“未卜先知”的神奇能力之下,他們的狀態越來越差。
當然,心眼秘術雖然神奇,但最重要的還是實力。
強橫的實力,才是心眼秘術能夠順利發揮作用的保障。
如果實力遠不及這兩人,那麼就算提前“看見”了,也沒有多少用處。
力量不夠你擋不住,速度不夠你躲不過,看見了又有什麼什麼意義呢。
“砰!”
一拳轟在一位煉骨武者身上,讓他止不住的後腿。
然後周清的劍則又以令人無法反應的速度搭在另外一位煉骨武者的脖頸上,他頓時不動了。
劍至此,他自然已經是落敗了。
如果不是在擂台上,而是真正的廝殺,他的腦袋已經掉下來了。
那被轟飛之人止住退勢後,也沒有再出手,局勢已定。
“太白武館,勝!”
白啟直接宣布了。
注視著這個結果,其他人都陷入了沉默。
麵對這樣驚人的表現,他們實在是說不出什麼話來。
牛皮。
在被宣布獲勝之後,周清看也沒有看那兩個煉骨境武者,把場劍還給裁判後,便回到了白天他們身邊。
白天很欣慰,沈龍他們又欽佩,又開心,白若月……
呃,大師姐怎麼看起來好像不高興,有些幽怨的樣子?
是誰惹她了?
可惡,惹大師姐不高興,那就是惹我周清!
“大師姐,伱怎麼了?”
“氣悶。”
“我給你順順?”
“一邊去。”
這時,又聽那個裁判喊道:
“請太白武館,天龍武館,已出師弟子上場!”
雖然周清已經和天龍武館的煉骨境弟子打過了,還勝了。
但是他終究隻是臟腑境,還沒出師呢。
太白武館的出師弟子,確實是還沒有展示自己的實力。
也就是說白若月確實得上場。
隻是……
看著天龍武館那邊,兩個已經負傷,無論是體力還是真元都消耗頗大的兩個煉骨武者,白若月就很無語。
這種對手,還有戰鬥的必要嗎?
讓我上場,搞的好像是我欺負老弱病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