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急匆匆從急救室走了出來,“誰是傷者家屬?傷者顱骨骨折,需要立即做手術修複。你們誰是家屬?過來簽字。”
艾倫和文森聽了,下意識的看著我,“太太,你快去簽字吧。”
我眉頭一緊,“可是,我已經跟他離婚了。”
“現在人命關天,不要再猶豫了。”
我聽了,還是猶豫著在手術單上簽了字。
同時,心裡也開始後怕起來!
池宴忱不會真的**吧?
畢竟,我是用花磚拍在了他的後腦勺。這個位置很脆弱,有可能一擊致命!
如果是顱內出血,死亡的幾率很大。
“我們現在要立即通知老太太,把這個情況告訴老太太。”
看著保鏢們緊張惶恐的樣子。
我也跟著緊張起來,“他…他不會真的…”
池北霆柔聲安慰我,“不用擔心,他不會這麼脆弱的。”
……
半個小時後!
楊文英接到消息後,火速趕來了醫院。
和她一起來的,還有阮玲娜和阮南音倆母女。
“阿忱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會受傷?”楊文英一來,立即嚴厲的質問保鏢。
阮南音也跟著發大小姐脾氣,“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這麼多人跟著忱表哥,還能讓人把忱表哥打傷,要你們這一群保鏢有什麼用?”
“太太,池總是被…少奶奶用板磚拍到了後腦勺。”
“什麼?”楊文英聽了,差點站立不穩。
“那阿忱現在什麼情況?要不要緊?”
“現在醫生正在搶救。”
阮玲娜眼睛一瞪,脫口問,“阿忱不會死吧?”
楊文英聽了,更是嚇得七魂不見了六魄,立即惡狠狠的看向我,“沈星喬,你…你…你真是好歹毒。”
阮南音也跟著鼻孔一股,裂著猩紅的唇片指責我,“沈星喬,你這個死**,你居然敢拿板磚拍忱表哥。你這是草菅人命,喪心病狂,忱表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等著挨槍子吧。”
阮玲娜又脫口問,“阿忱不會死吧?”
楊文英聽了,氣的倒了一口重氣,“你們給我閉嘴。”
“艾倫,為什麼不報警?”
“太太,是池總先動的手。至於要不要報警,還是先等池總醒過來再說吧。”
楊文英聽了,捂著心口隻掉眼淚,“沈星喬,我們池家哪裡虧待你了?你要下這麼狠的手?”
池北霆聽了,主動將罪名攬了過去,“事情是由我而起,有什麼事情衝我來,不關她的事。”
楊文英聽了,惡狠狠的瞟了池北霆一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