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過後。
我們聊了一下天,又在花園散了一下步。
到了晚上九點,各回各的房間準備睡覺。
他真的非常紳士溫柔,沒有絲毫想要逾矩的舉止。
這讓我心裡安穩許多。
回到房間。
我衝了個涼,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睡前,我又下意識的刷了一下熱點新聞。
【昨天下午在中環島拍到一醉漢,疑似是池宴忱】
【池宴忱在街上暈倒,疑似磕藥】
【池宴忱疑似磕藥過猛暈倒,被保鏢緊急送入醫院】
【池太太出麵澄清,池宴忱隻是感冒體力不支暈倒】
照片上。
池宴忱胡子拉碴,在大街上暈倒了。他鼻腔處有些許白色粉末,不知道是有人惡意P的,還是他真的嗑藥了。
看起來,還真的像是磕藥過猛,從而失去意識了。
我看了一下新聞,心裡麵莫名一陣刺痛。
在港城。
有近乎一半的富二代或富豪,都有過磕藥史。不過,不是傳統的D品,也沒有D品的成分。
而是一種非常昂貴的興奮劑,普通人根本消費不起。
在上流圈非常流行,人磕了之後會極度亢奮,飄飄欲仙。
如果使用過量,就會失去知覺,大腦產生各種幻覺。
池宴忱婚前有沒有碰過,我不知道。反正我們結婚後,他沒有碰過。我現在反而有些擔心,怕他會去碰那玩意兒。
正愣神。
“嘟嘟嘟…”
我被電話鈴聲嚇了一跳,看了一下來電顯,是歐蘭打過來的。
“喂,蘭蘭。”
電話那頭,傳來歐蘭關切的聲音,“喬喬,你睡了嗎?”
“呃,還沒有,正準備睡。”
“那你現在在哪呢?有沒有在家?我想過去找你。”
我心裡一慌,囁聲說:“呃,我現在沒在家。”
“沒在家,那你在哪裡呀?你什麼時候回家?”
“我…我現在在池北霆這裡!”
歐蘭聽了,更是惱火,“什麼?你在池北霆那裡嗎?你不會已經搬去和他同居了吧?”
“蘭蘭,我現在和他已經結婚了,就算……就算同居也沒有什麼問題!”
歐蘭大聲冷嗤,及其不忿的說:“喬喬,我真是服了,你怎麼能這麼草率和他在一起呀?”
我溫聲安撫她,“怎麼了嘛?”
歐蘭唉聲歎氣,一肚子不滿,“哎呦,我總是感覺池北霆不像個好人。你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放心不下,我總感覺他比池宴忱還危險。”
我聽了一愣,訕笑的說:“蘭蘭,你怎麼會對他這麼大的成見呢?他那麼斯文儒雅的人,你怎麼會覺得他危險呢?”
歐蘭冷嗤,又接著吐槽,“這種感覺說不出來,我總是感覺他看人時的眼神特彆的嚇人,就好像時刻在揣摩你的心思一樣。”
“我敢打包票,他這種人城府絕對很深。你還是小心點,他肯定比池宴忱更危險。喬喬,他這種人你絕對玩不過他的。”
“……”我聽了,一臉的糾結!
這一點,我倒沒有感覺!
我隻覺得他看人的眼神非常的溫和,總是帶著笑。
“喬喬,你要不搬到我這裡來住?就算你和他在一起,也得先了解他一段時間,好好觀察觀察,千萬彆被他利用了。”
“蘭蘭,你想多了,不用擔心我。”
“我就是放心不下你啊。”歐蘭在電話那頭絮絮叨叨,一直說個不停。
我知道她是為我好。
但現在我的這種情況,不知道怎麼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