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給我換好藥,一臉驚悚的說:“呃,你現在食管出血。而且,低血糖症狀很嚴重,至少要在醫院住兩個星期。”
“什麼?我要住這麼久?”我一臉驚詫。
說老實話,我現在住院真是住的夠夠,看到醫生都害怕。
醫生點點頭,“對呀,你目前的身體狀況很糟糕,再不調理,會非常的危險。”
“……”我聽了,心裡麵還是七上八下,煩躁又焦慮。
“現在嘴重要是要放鬆心態,安心在醫院靜養。”
“我能不能早一點出院?”
“沈小姐,你現在的身體狀況真的很糟糕,你必須要聽醫生的話。”
“現在讓你住兩個星期,我說的都是最保守的治療計劃。如果兩個星期以後,各項指標還是不達標,需要繼續住院。”
我聽了,無奈又心煩的歎了口氣。
晚上。
池宴忱在隔壁床陪睡,一直親力親為的照顧著我。
當然了,他根本沒有照顧人的經驗。我特彆想告訴他,還是讓護工來照顧我。
第二天。
早上八點鐘。
池宴忱換了一身西服,小心翼翼的跟我告,“寶寶,你在醫院好好養著。我要去上班了,我下班後就回來陪你。”
“嗯。”我麵無表情的點點頭。
“乖乖聽話,不要胡思亂想,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我最遲五點鐘就過來。”
“知道了。”
池宴忱在我額頭親了親,轉身離開了。
等他走後。
我立即撥通了歐蘭的微信視頻。
“蘭蘭,你過來陪我好嗎?”
視頻那頭,歐蘭左顧右盼,“呃,你家那個瘟神在不在?”
“他不在,他去上班了。”
“哦哦,好的。我現在馬上過去,要不要吃點什麼?”
“嗯,不想吃什麼。”
“那我給你帶點水果吧。”
“好吧。”
掛完微信視頻。
我又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
我不知道池宴忱打算怎麼處置蘇悅,會不會已經把她放了?
想起蘇悅,我的情緒又開始波瀾起伏。她就像是紮在我心間的刺,哪怕想起她,都讓我情緒焦躁憤怒。
半個小時後。
歐蘭提著大包小包,風風火火的趕來,“喬寶兒,我來了!”
“怎麼這麼快?”
“聽見你召喚,我還不得馬上快馬加鞭趕過來。”歐蘭說著,將幾樣水果放在了桌子上。
“我給你買了很多水果,有車厘子,還有葡萄,釋迦果,獼猴桃,你想吃什麼?”
“葡萄吧。”
“好嘞,我現在幫你洗哈。”歐蘭說完,將葡萄提到了洗手間。
不一會,她盤子裝了葡萄過來了。
“可憐見兒的,你雖說不缺錢,卻也是多災多難。唉,有錢人的煩惱和災難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