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
他見我還是沒有回應,又悻悻的來撈我起床,“沈星喬,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虛弱的睜開眼睛,冰冷又倔強的看著他。
隻要他一天不放我離開,我就一天不會吃任何東西。我寧願活活餓死,也絕不要被他掌控。
當然了,就算我暴死在彆墅裡,他大概也有辦法將我偽造成意外身亡。
我們彼此對視了半分鐘,池宴忱陰唳的鬆開手,將我推回原位,“行,你不吃就等著活活餓死。你如果真的把自己餓死,那我倒佩服你的骨氣。”
“順便再跟你說一下,我今天又和蘇悅去約會了。哦,對了,還和她上床了。”
“等你餓死後,剛好可以風風光光的娶她回來做池太太。你可真會替我省錢,連贍養費都替我省了。”
**誅心。
他一向嘴毒,刻薄起來還真是無人可比。
我聽了,心裡麵還是一陣疼痛。不爭氣的眼淚,又要奪眶而出。
但很快,我就知道他是在激將我。他是在讓我吃醋,是在故意氣我。
就算他今天真的和好蘇悅上床,又關我什麼事呢?
他愛和誰上床就和誰上床,如果他從此不再碰我,我應該感到慶幸。
半響。
池宴忱見我還是沒半點回應,他有些索然無味,甚至有些氣急敗壞。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吃東西?”
“我可不是心疼你,我是怕你餓死在家裡,晦氣!”
“……”我吞了一口惡氣,再度閉上眼睛。
這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狗男人。
總有一天,我會讓他把這些話一個字一個字舔回去。
“行!行行行!你有骨氣,那就等著活活餓死吧!”
“你前腳餓死,我後腳就把你送火葬場,然後再風風光光娶一個池太太。”
說完,他有些惱羞成怒的甩門離去。
等他走了以後。
我虛弱的睜開眼睛,心裡麵還是有種難以言說的疼痛。
我這樣和他對抗,或許是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