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無辜又虛偽的表情,我嘔心的想吐,“你想不想搶我老公,你自己心裡清楚。”
“你如果真的聰明,就識相點閉上你的賤嘴滾出去,彆在來我跟前犯賤。”
“萬一我改了注意,拖著三五年不離婚,你也彆想好過。”
蘇悅聽了,瞳底忽的一震,又立即委屈的看了看池宴忱,“宴忱,喬喬對我誤解太深了。”
池宴忱表情陰翳,沉默無語。
沈星耀更加氣急敗壞,惡狠狠的宣示主權,“沈星喬,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蘇悅是我的女朋友,你彆在把她和池宴忱扯到一塊兒。”
看著我哥那副恨不得給蘇悅舔腚溝的死舔狗的模樣,真是沒出息到了極點。
上輩子,他活該死的那麼慘。
我也不想再對他有任何同情和挽救,就讓他繼續往火坑裡跳吧。
“沈星耀,上次你是哪條胳膊被掰斷的?”
沈星耀愣了幾秒,縮了縮左邊膀子,有些畏懼的撇了池宴忱一眼。
池宴忱自幼就練散打和綜合格鬥,出手重的很。這次再借他的手,讓沈星耀這個死舔狗吃吃苦頭才行。
“你不是想要印章嗎?”
“你要是不舍得抽蘇悅嘴巴子,那你就把池宴忱的胳膊打斷,我就給你印章。”
“你說什麼?”沈星耀忽的睜圓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就他這具搞女人搞到虧虛的身體,又從來不肯鍛煉的細狗弱雞。
就是十個他加一起,都夠嗆打得過池宴忱。
池宴忱眉峰一黢,眼神糾結的看著我。
沉默幾秒後。
他忽的笑了,好像聽見一件戳中他笑點的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