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安安靜靜敲鍵盤的臉好帥……等等!是我突然看不懂日文了還是眼花了?我怎麼感覺這他媽的不僅隻有黑衣組織的情報呢?!】
【為樓上點蠟,你不會現在才發現陀一次性攻破了警方和港口黑手黨,還有黑衣組織三個組織的情報網吧?】
【隻有三個嗎?那我為什麼還看見了異能特異科的資料……也許是因為我煙花了,但是我感覺我看到阪口安吾的字樣呢!但是安吾現在不應該還在港口黑手黨臥底嗎!按照道理來說,小嘍囉港口黑手黨裡應該不會特意的放大安吾的資料的吧!】
【既然樓上說了異能特異科,那我也來舉例一個……我仿佛在上麵看到了江戶川亂步的名字,樓上說話的時候前,我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警方,港口黑手黨,黑衣組織,異能特異科,武裝……我的陀,你到底想要乾什麼!你這是簡簡單單的乾一個臥底這麼簡單嗎?!我不相信!】
查到的資料裡顯示琴酒並不會長時間的暫停在黑衣組織裡,他大部分的時間都會在外麵出任務,最後一個出現的地方是在,橫濱?
橫濱離米花町倒也並不是很遙遠的距離,葉懷瑾就算連夜打車過去也不遲,隻是顯示的地點有那麼奇怪。
琴酒你到底是在出什麼任務才會出現在洗腳城附近啊!
·
葉懷瑾安頓好家裡的加州清光以後,順著黑來的地址,直接朝著橫濱前去。
等到了以後,才明白為什麼琴酒會突然出現在洗腳城的附近,因為洗腳城的附近是一家很是奢華的酒吧,酒吧的門口人來人往,絡繹不絕,身上無一不穿著昂貴的衣服。
看起來就好貴的樣子!完全就是有錢人的聚會啊。
隻在之前狠狠的從日向苑手中狠狠賺了一筆的葉懷瑾忍著心痛,直接利落的走了進去。
酒吧的內部裝修的更為奢華,大理石的地麵反射出費奧多爾蒼白冷漠的臉頰,顯得格外的矜貴優雅。
在葉懷瑾剛剛踏入酒吧的時候,迎麵就走上來一位笑容和藹的年輕人。
“這位先生,你好,我是這家酒吧的主管,請問您是第一次來我們家酒吧嗎?”
他的聲音很溫和,笑容很是燦爛的看著葉懷瑾。
葉懷瑾:“是的,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難道我假扮有錢人的事情被發現了?!身上貧窮的味道已經再也遮掩不住了嗎?!
主管笑道:“像您這樣樣貌出眾的客人,我沒有道理見過您一次以後,還不記得您的長相,所以這才貿然的推測您是第一次來。”
葉懷瑾被他誇得心花怒放,忍不住感慨道:“陀,你看見了嗎,這才是誇人界的扛把子,從頭到尾沒有誇你一句,但是卻把你從頭誇到了腳,學到了!真的學到了!”
酒吧柔和清雅的燈光落在了費奧多爾精致柔和的臉上,他唇角挽起一抹輕柔的弧度:“不需要如此恭維我,想要說些什麼就直接說吧。”
這酒吧人來人往這麼多人,他可沒有看見這位主管主動伸手攔下其他人。
這樣的葉懷瑾看著很是唬人,但是其實內裡卻在跟費奧多爾快樂的唱著雙簧。
“陀!你知道嗎!直到剛剛!我終於明白我是為了什麼來到這裡!我來到這裡的意義,就是因為你而來!為了認識你!為了跟你相處!……”
費奧多爾留了一隻耳朵聽葉懷瑾說話,另一邊卻透過葉懷瑾的雙眼看到了麵前的主管。
主管因為葉懷瑾的言辭微微側目。
等了一會兒以後,主管才開口說道:“先生您果然聰明,什麼都瞞不過您,其實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話,隻是今天有些特殊,想要詢問您,既然來到了這裡,要不要來看看午夜後的另外一場宴會?”
費奧多爾勾起唇,果然,這個酒吧並不像看上去這樣乾淨。
小葉迷茫的看著費奧多爾:“陀,另外的宴會?這不是酒吧嗎……等等!難道是什麼危險的場所!!!”
費奧多爾:“聽他的意思,是哦,葉君,你害怕嗎?”
葉懷瑾慷慨就義道:“既然這樣邪惡的事情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又怎麼能坐視不理呢!更何況……”
最近葉懷瑾覺得自己的體質有那麼點奇怪,一出現在某些場合,很容易出現一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說暗殺,又比如說離奇死亡案件。
惹得葉懷瑾很有點惆悵。
從精神識海掙脫,葉懷瑾笑意款款道:“既然主管提了,我當然要去看看,要支付什麼多餘的費用嗎?”
見葉懷瑾同意了,主管立刻喜上眉梢,連忙道:“不需要,什麼都不需要,先生你隻需要跟著我來就好。”
這樣殷勤,看著更有鬼了。
葉懷瑾跟在他的身後,直接穿過了酒吧吧台。
五光十色的燈光錯落在舞池當中擁抱著跳舞的人群上,小眾的歌手在站台上慵懶的談著吉他低聲淺唱,吧台旁的調酒師動作花哨的甩著調酒杯。
這裡從外麵看就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清吧罷了,但是穿過了酒吧吧台後麵,卻還有一條幽暗的小道。
小道的儘頭是一扇笨重的歐式雕花大門。
在看到那扇大門的時候,主管的眼中閃過一抹狂熱,他扭過頭對著費奧多爾說。
“這位先生,打開門就是我們的另外一場宴會了,在這之前,我給你先講解一下遊戲規則如何?“
?
葉懷瑾在內心歎了一口氣:“這裡果然是一家黑店!都把我騙到這裡了才告訴我遊戲規則,我難道不喜歡遊戲規則還能跑嗎?!”
麵上卻分毫不露的輕笑道:“當然。”
“這是一場名為狩獵遊戲的宴會,出現在裡麵的人隻會擁有兩種不同的身份:獵人或者獵物。”主管笑眯眯的說,“甚至您來到這裡,都不需要準備一分一毫的金錢,隻需要這個。”
說著,主管從口袋中摸出了一枚金幣。
這枚金幣雕琢的很是精細,上麵大膽的刻畫了玫瑰和夜鶯的沙畫,大膽藝術的就好像是一個藝術品一樣奪人眼球。
主管具有煽動力講道:“每一個進入狩獵遊戲的人,都隻能攜帶一枚金幣,這枚金幣您可以用到場內任何的設備中,隻要您有那個能力,就可以靠這個金幣賺到任何你想要賺到的東西。”
【草,雖然但是哈,是我想歪了嗎?獵人和獵物?!這是什麼py!】
【樓上我敢確定你一點也沒有想歪,都叫做狩獵遊戲了,肯定就是關於狩獵有關的,獵人狩獵獵物。】
【而且這個主管根本一句話都沒有說,如果陀輸掉了那枚金幣要怎麼辦啊,陀作為一個獵人……等等,他真的把陀當成了一個獵人嗎??!】
【草,不要這樣!這樣我會聯想的!但是有一說一,你不看陀的心機,你單看陀的臉,我感覺陀就是最好的獵物了,當陀出現在現場的時候,我的心裡難道還會看得見彆人嗎!】
【僅代表我自己,我不會,嗚嗚嗚嗚,都怪陀長得太好看了啦!】
主管的聲音剛剛落下,葉懷瑾就被推進了大門內。
鋪天蓋地的熱氣幾乎是撲麵而來,內裡設了各種各樣的賭博器具,暗色的燈光籠罩在所有人的身上,幾乎在葉懷瑾進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葉懷瑾的身上駐足了下。
但是在下一秒,他們又收回了眼神,繼續之前的豪賭,一盤比大小下來,贏的人贏得了所有的財產,輸的人撲在桌子前痛哭流涕,卻又在下一秒直接被拖了下去。
在那一瞬間,葉懷瑾明白了為什麼主管會說隻需要這一塊金幣,就可以贏得所有想要贏得的一切。
這些在外麵看起來衣冠楚楚的人,在這一瞬間脫下了人皮,徹底的淪為了欲望的野獸。
剛剛贏下了那場比賽的男人走到了葉懷瑾的身前,調笑著遞給葉懷瑾一杯酒:“新來的,要不要跟我打一個賭?贏了以後,我的金幣……全部都贈送給你。”
他的聲音格外的輕挑,那種貪婪的,充滿了野心欲望的眼神幾乎在瞬間就洗禮了葉懷瑾。
原本圍繞在比大小賭盤身邊的人,都不免憐惜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黑發紅眸男人。
到了賭王的手中,沒有一個獵物能夠得到好的下場。
卻沒想到下一秒——
黑發紅眸的男人直接推開了賭王的手,施施然的走到了大小賭盤的身邊,伸手勾住了其中一個銀發男人的發絲。
琴酒在費奧多爾出現的那一瞬間就腦中閃過了無數的念頭,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也是來出任務的嗎……
所有的念頭都在費奧多爾勾住他的發絲的時候,化為了一個念頭。
他明明已經做過了偽裝,費奧多爾難道發現他了嗎?!
琴酒緩緩的轉過頭,維持著相對的冷靜道:“這位先生,你是想要尋求我的庇護嗎?”
黑發紅眸的男人輕輕的笑了起來,越發稱得他的眉眼如墨一般昳麗,修長白皙的手搭在了琴酒肩頭,他湊近琴酒的耳邊低聲而曼麗道。
“我可不想尋求你的庇護。”
“隻不過跟他賭太無趣,你比較合我的眼緣,我跟你賭一局如何?”
“如果你輸了,就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