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葉懷瑾天真而純淨的葡萄紅色雙眸和單純的質問,費奧多爾輕眨了一下雙眸,連心跳都不曾變一下。
他麵不改色的笑道:“葉君,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慨呢?”
費奧多爾記得,他剛剛好像並沒有說一些可以刺激到葉懷瑾聯想到這個方向的話題。
“因為我明顯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啊!明明是我們兩個人一起看的事情!我怎麼會一無所知呢!”
葉懷瑾嚴重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失憶了很長一段的時間!要不然剛剛陀和彈幕說的他怎麼會一丁點的記憶都沒有!
什麼營業許可證啦……這是什麼東西啊?大腦裡好像完全沒有關於這個片段的記憶哇!
“是日本官方提出的一種征服民心,收攏權利的手段。”
“葉君你忘了嗎?在之前查琴酒下落的時候,我們連帶著也掃了一下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的數據網。”
費奧多爾一說,葉懷瑾才從自己的鬨鐘混混沌沌的想起一個不慎清晰的畫麵來。
但是完全沒有更多的記憶是因為——
那個時候葉懷瑾的注意力全部都是陀好厲害他竟然連這種黑科技都會。
為了不繼續賣蠢,葉懷瑾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一時間把心理活動問出了聲後,他下意識的對著費奧多爾聽起來很有道理的言辭點了點頭,儘量端莊的當做這是自己本來想問的話題,直接被帶偏:“所以說在日本營業,都需要官方的這個異能許可證嗎?”
費奧多爾:“大部分的企業不需要哦,葉君,你覺得需要這個異能許可證的是什麼樣的企業呢?”
完全不了解的葉懷瑾莫名有種被抽查的學渣的心虛:“如果是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所在的港口黑手黨的話……”
想起那幾個血雨腥風的夜晚,和至今才十六歲的太宰治的中原中也,葉懷瑾忍不住的感慨:“剝削人的周扒皮!打工界最排斥的黑心老板!中原君之所以長不高,我深深的懷疑是不是因為他每天晚上都被抓起來打夜工!”
說完以後,葉懷瑾竟然還覺得自己隱隱說中了精髓。
畢竟不僅被他看見的中原中也每次都奔赴在打架和工作的前線,就連太宰治也是,從認識以後,葉懷瑾已經不知道看過多少次太宰治頂著一張被迫營業的臉出席宴會了。
整就是一個被剝削的典範!
費奧多爾輕笑了下,笑得眉眼彎彎,好像是被葉懷瑾這句話逗笑了一般,輕點了下頭:“……或許,葉君你也可以這樣理解。”
這幾天連軸轉在警方和黑衣組織之間,葉懷瑾已經好久沒有跟費奧多爾扯過閒話了,看見費奧多爾笑了,小葉的心都酥酥麻麻的,什麼黑衣組織和港口黑手黨之間的陰謀詭計瞬間就被葉懷瑾扔到了腦後。
他直接把玩偶陀抱起來使勁的蹭了蹭,撒嬌的說:“陀!你怎麼什麼都知道!簡直就好像是百科全書一樣!沒有你我可怎麼活!”
葉懷瑾說的真情實感,字字真切。
費奧多爾察覺到葉懷瑾的情緒已經變得正常起來,唇角挑起一抹笑。
“葉君,在係統再一次出現之前,我想我們兩個想分開也很難。”
葉懷瑾聽完以後看了一眼麵前滾動的彈幕彈窗。
屬於係統的那列分列就在彈窗上麵,從他們從係統給予的那個副本【花魁驚魂夜】出來以後,係統就跟死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說起這個來葉懷瑾又突然想起了一個人。
那個一頭白發帶著眼罩叫做五條悟的怪人,口無遮攔格外放肆的叫費奧多爾睡美人,在拿到了【花魁驚魂夜】的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出現……
看那個時候五條悟的樣子,葉懷瑾總感覺五條悟好像並不是突然來找他的,而是早就已經預謀已久的相遇。
所有的思緒都在葉懷瑾的腦子裡轉了一圈,葉懷瑾突然間想起了什麼。
“陀!我,我……是不是忘記了給警局那邊透信?!”
在葉懷瑾因為還不知道琴酒答案的時候,敷衍過工藤優作好幾次隻要得到消息,立馬聯係工藤優作,這眼看著追查臥底行動都要開始了!
葉懷瑾頓時緊張的打開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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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更好的實施跟費奧多爾的清查臥底計劃,實行的那天,琴酒親自去接的費奧多爾。
人來人往的街道中,天空仍然飄著為散的雪,穿著深色風衣的琴酒靠在牆邊,口中叼了一根煙。
細碎的橙黃色火星綻放在煙頭,襯得他的眉眼無比寂寞。
葉懷瑾心下一動:“陀,他……”
見葉懷瑾說到一半卡殼,費奧多爾懶懶的抬眸掃了琴酒一眼,補充道:“可憐?”
葉懷瑾搖搖頭,終於想到了那個形容詞:“好像留守老人哦,寂寞的等待著歸家的孩子!真不知道等等知道了那個真相!”
葉懷瑾演的很痛徹心扉:“他應該怎麼承受得住!一家五口人!各個都是臥底!”
費奧多爾麵帶微笑:“葉君,你真的很會形容。”
以及,最近戲好像又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