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直接乾掉水樹奈子,接管整個宴會吧?
葉懷瑾垂頭看向安室透手上的傷。
儲藏室的燈光很暗,根本看不仔細。
就算是如此了,葉懷瑾還是很清楚地看見了安室透被繩子勒出來的瘀痕,青色的,幾乎是已經刻在他的肌膚上了。
安室君真的是一個很成熟的成年人啊,對於現在這樣的事情都好像已經司空見慣了,葉懷瑾唇角微挑起一個笑,他揶揄道:“因為怕你被撕票啊。
由於費奧多爾的聲音太輕,而那一瞬間又有雜物從安室透的頭頂跌落下去,掉在地上,安室透急著躲避,並沒有聽到費奧多爾的話,隻是隱約的聽到撕票兩個字。
安室透低頭撿起雜物,抱在懷中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地,抬頭看費奧多爾隱沒在黑暗中的麵龐道:“你說什麼?費奧多爾先生,撕票?“
葉懷瑾說完以後才發現安室透竟然沒有聽到,那一瞬間小葉隻感覺羞恥席卷了他的整個身體!
這種跟人說話的時候忍不住的裝了個帥對方完全沒有接住的感覺,葉懷瑾盯著地麵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躲一躲。
費奧多爾將葉懷瑾的羞恥儘收眼底,他笑眯眯的說:“恩,這樣的葉君,不是也挺可愛的嗎?“
“陀!“被費奧多爾一打趣,葉懷瑾隻覺得自己的耳朵真的要紅透了。
葉懷瑾感覺自己是應該辯解的,但是對著費奧多爾含笑的眼眸,葉懷瑾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落荒而逃。
“沒有什麼,並不是什麼重要的話,如果安室君你沒有聽到的話,那就算了吧。”
費奧多爾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安室透總感覺事情好像並不是他說的那樣,他剛剛……
明明是從費奧多爾的話中聽到了一丁點情緒的。
安室透內心的想法,葉懷瑾沒有心情去想,他對著安室透擺明了自己對費奧多爾躁動的內心,低頭看了眼手上的手表。
這是葉懷瑾最近剛剛養成的習慣,很有成熟的男精英的味道,銀白色的寬大表帶搭在葉懷瑾的手腕上,顯得肌膚越發的蒼白,具有一種破碎的美感。
此時分針已經滑向了十二。
意味著……
門口突然傳來什麼東西倒地的聲音。
葉懷瑾吹了聲口哨,誇讚道:“來得真準時。”
安室透立刻明白了費奧多爾果然還安排了什麼其他的節目,他詢問道:“在這裡還存在著什麼其他警方的臥底嗎?”
葉懷瑾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安室透突然間心中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那種不安的感覺從他的心口突然徒增。
在看見那個人打開門的時候,安室透的心跳猛然驟停。
江戶川柯南興衝衝的打開門:“費奧多爾老師,我沒有來遲……安室君?!”
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見安室透,江戶川柯南跟安室透麵麵相覷,彼此都不太明白對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安室透不是毛利小五郎新收的小白推理徒弟嗎?!他的業餘副業不是打工嗎?!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江戶川柯南不是毛利小五郎親戚家的小孩嗎?!為什麼會突然間跟費奧多爾這麼熟,還可以這麼熟稔的打倒幾乎有他三個人這麼高的黑衣組織的保鏢……還有他手裡的這個足球是怎麼回事?
他就是用這個足球打倒的黑衣組織的保鏢嗎?所謂的殺人足球嗎?!
好像完全都沒有感受到兩個人之間的暗流湧動,葉懷瑾很好心的開口道:“我記得你們一個是毛利君的侄子,一個是毛利君的徒弟,之前應該彼此見過麵吧?怎麼在我的麵前突然表現的這麼生疏呢?”
因為完全都沒有想到對方是另外一副模樣啊。
安室透作為一個成年人,很好的控製住了自己的五官,他說:“因為根本就沒有想到來的人竟然是柯南,柯南真的是比我想象的……要能乾很多啊。”
葉懷瑾頓時自信的挺起了胸,那可不,作為他的學生,江戶川柯南絕對是很棒很棒的。
在江戶川柯南偷偷往身後藏足球的時候,葉懷瑾直接把他拉到了安室透的麵前,親切的解釋道:“是哦,不光是如此哦,這條暗道我都隻是給江戶川同學留下了一丁點的線索,他就很快的摸索到了我們這裡。”
“江戶川同學不愧是在偵探的家族長大呢。”
“你說呢?江戶川同學。”
麵前盈盈的笑臉比熒幕上的電影明星還要迭麗三分。
江戶川柯南卻好像是看到了一隻蠢蠢欲動的美人蛇一樣,他張了張嘴,硬是沒有說出一句肯定的回答。
渾身的係統都在叫囂。
這是陷阱!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