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奧多爾跟水樹奈子是最後一批走人。
走出去時候,琴酒派來人已經開著車等在了酒店門口。
看見那輛熟悉車輛,水樹奈子瞳孔猛然收縮了一下,知道自己大概後續會是什麼樣下場了。
但是她最後仍然不服輸跟費奧多爾下了一句狠話。
水樹奈子狐狸似眼眸就好像是藏著針一樣:“這一次輸在了你手裡!下一次我絕對絕對不會輸在你手中,你奪走了我真田拓,下一次,我也一定會從你手中奪走你最重要東西!”
對此,黑發紅眸男人隻是輕輕笑了一下:“是嗎,如果你可以話,我很期待那個場景呢。”
當著彈幕麵,穿著修身西裝費奧多爾風度翩翩把水樹奈子交給了琴酒派來手下,對著水樹奈子仍然不甘眼神視而不見,隻在水樹奈子被強硬塞進車裡時候,笑眯眯朝著越開越遠車揮了揮手。
送走了水樹奈子以後,費奧多爾又給安室透打了個電話。
安室透很快就接通了電話,並且很直接叫破了他名字:“費奧多爾先生,請問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看來安室君你早就知道我算是警方人了啊,竟然連我電話號碼都記得。”費奧多爾笑得懶散道。
安室透被他揶揄有點尷尬,雖然說他從很早就已經從宴會上撤退了,但是宴會上大概發生了什麼,他都知道一清二楚。
怕這個點會惹得費奧多爾生氣,安室透解釋道:“我工作向來是很隱蔽。”
言意之下,並不是故意隱瞞,而是本來就沒有多少人知道。
電話那邊費奧多爾輕笑了下,簡單掀了過去,問道:“芯片是真還是假?”
安室透回答:“目前還不知道,但是已經交給了專業人處理,應該明後天就有答案了。”
費奧多爾又問:“那個高官你們警方準備怎麼處理?”
這個問題問有點深入了。
安室透想了想,決定還是回複費奧多爾,隻是回複很謹慎:“上麵現在還在跟他交涉,相信今天晚上之後我們會得到更多情報。”
離開了黑衣組織高官就好像是被拔了牙老虎,想要活久一點,隻能依附官方了。
因為他手中擁有某種情報,在今晚宴會之前還有坐地起價可能,但是在宴會之後,高官現在在官方麵前已經完全落了下風,應該可以套出不少有意思東西下落。
費奧多爾聞言笑道:“就跟我一樣做雙麵間諜?什麼情報都瞞著那種?”
費奧多爾聲音雖然是帶著笑音,安室透卻感受到了無比壓迫感,他開口想要解釋,但是這件事情確實是警方做不好,警方確實對費奧多爾存在很強很強警惕心。
但是他沒開口,費奧多爾就又說:“江戶川同學你安排怎麼樣了?”
費奧多爾言語起伏很大,繞安室透感覺完全前言不搭後語,他完全沒有辦法推測出現在費奧多爾到底是什麼心情,隻能如實回答。
“在離開之後我就護送他回家了。”
“那就好。”
費奧多爾利落掛掉了電話,安室透看著被掛斷電話兀自出神。
出神著出神著,安室透忍不住搭上了之前被捆住手臂,那裡現在還留存著淤青,不碰時候都有點疼。
雖然安室透早就已經習慣了疼痛,但是在感受到疼痛時候,安室透思維總是會比平常更活絡一點,比如說現在,除了在想費奧多爾喜怒無常,完全猜不到費奧多爾心裡路程之外。
安室透還在想一個問題。
那就是那個時候他沒有聽到,費奧多爾那句帶著輕微笑意話。
到底是什麼啊?
真讓人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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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茶涼,剛剛還喧囂酒店在葉懷瑾斷掉了電話以後已經徹底安靜了下來。
路燈搖曳落在瀝青路上,安靜隻有風聲輕柔刮過葉懷瑾耳廓,忙碌了一天路癡葉懷瑾開始思索自己應該打電話叫出租車司機還是應該開導航回家。
他精神百倍跟費奧多爾說:“陀,想不想要來體會一把什麼叫做馬路上末日狂花?我記得來路上我有看見有租摩托車店……”
精神狀態,完全正常。
思維跳躍,完全正常。
想要做無厘頭事情,也完全正常。
這種時候隻需要順著葉懷瑾思路說下去,鬨一場以後就可以安安靜靜回家休息了。
但是,費奧多爾平靜對上葉懷瑾眼眸,言語平淡點破:“葉君,你今晚好亢奮啊。”
亢奮,好像過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