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懷瑾生怕費奧多爾會被係統洗腦，剛想開口，就聽見費奧多爾聲音：“葉君。”
“嗯？”葉懷瑾下意識應了一聲。
“現在我身體是你做主。”費奧多爾唇角笑意淺淺道，“你想選擇紅方還是黑方呢？”
這不是葉懷瑾第一次看見費奧多爾笑，短短幾分鐘內，他已經看見費奧多爾笑過好幾次，但是每一次笑都沒有像這次這樣讓葉懷瑾心跳如擂鼓。
傻子言論和同桌那句想不想要擁有不同人生言論在葉懷瑾腦中一次次回響翻轉，翻轉葉懷瑾都有點兒不太適應。
明明理智告訴他第一次見麵就答應費奧多爾這個請求簡直就是個敗筆，但是——
葉懷瑾開口說：“擁有這樣一張臉，我不當紅方誰去當紅方呢？”
如果不答應話，留下費奧多爾一個人麵對這個鬼係統不知道會不會被直接騙死啊，而且都已經霸占了人家身體了，尤其是人家笑得這麼好看。
葉懷瑾斬釘截鐵問自己：你怎麼好意思拒絕他請求！！
而且，人類並不可以在自己出生地完全把過去和現在完全割離開來，因為就算是你忘記了，也仍然會有人記得你過去樣子。
但是這是一個全新世界，沒有人認識葉懷瑾，開啟一個全新人生什麼完全就可以，唾手可得？
係統一聽大喜過望，連忙忘了自己看情報上說是什麼，接口道：“你說沒有錯，這張臉不去當紅方誰去當紅方呢？”
大腦妥協了，但是麵對著係統時候，葉懷瑾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直接抓住了係統。
“既然我都已經答應了你，那其他事情是不是也應該透一透底？比如說我要怎麼當成一個紅方，我要哪一個世界，要遭遇什麼……”
一個個問題下來，係統一五一十答了，答完以後整個人如喪□□。
得到了自己想要情報葉懷瑾才不管係統死活。
剛剛他已經從係統口中得知那是一個法製社會，所謂紅方隻需要當一個好人就可以了，並且獲得所謂彈幕還有去往世界人認同就可以了。
他有點羞澀看著費奧多爾：“費奧多爾先生，要走嗎？”
就算葉懷瑾不是一個善良人，但是費奧多爾先生絕對是一個天使好嗎！！這種任務簡直就是小case啦！分分鐘就把費奧多爾先生想要聖杯贏回來有沒有！
“好。”
興衝衝踏入新世界葉懷瑾，並沒有聽見說是要回去打報告係統碎碎念。
“……奇怪，這次試驗品怎麼會出了差錯，擁有了兩個不同靈魂，可要回去問問看，情報還出了錯，還好原來那個是個傻白甜，要不然可就麻煩了……”
“……跟我一樣，彈幕可是擁有費奧多爾所有資料，當一個紅方，怎麼可能？又是一個失敗試驗品罷了，在我回去時候，隨便拉個破係統頂一頂好了。”
“不過總歸他們是看不見彈幕傻子罷了，估計連自己是怎麼死都不知道。”
“哈哈。”
最後機械尾音裡包裹了無數譏笑，讓費奧多爾翹起了唇角。
啊，果然不出所料啊。
之前聖杯言論就讓費奧多爾感到疑惑，既然聖杯是這樣神聖而神奇東西，怎麼會讓係統擁有在手中呢？
於是費奧多爾旁敲側擊，又問出了一個很大秘密，那就是這樣東西在他們手裡竟然不止一個。
於是這就跟養蠱爭鬥十分相似了，這是費奧多爾最習慣生活方式。
不過由於係統雖然表現特彆蠢笨，但是費奧多爾並沒有在他身上看到過多關於它背景破綻，一時間對於係統來曆，還處在一種摸不清狀態之中。
完全找不到切入點。
至於葉君——
“費奧多爾先生。”葉懷瑾看著完全陌生大街在內心歎了一口氣說，“我……我好像是迷路了！彈幕已經開始笑我們了！他們好壞啊！！”
“需要我指導你應該說什麼嗎？”費奧多爾看著麵前飛速刷屏彈幕跟苦惱葉懷瑾，聲音溫柔了又溫柔道。
從遇見了葉懷瑾開始係統驚訝就讓費奧多爾明白，葉懷瑾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一個意外。
費奧多爾生平最喜歡就是出其不意意外，所以他把自己藏在了身後，一切主動權全部都交給葉懷瑾來做主，跟係統交涉，跟係統交流，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破綻，隻是安安靜靜觀察著葉懷瑾。
這是一個，對著係統和未知毫不露怯普通人。
潛意識讓費奧多爾做了一個賭注，試探著把葉懷瑾跟費奧多爾綁在一起，去賭一賭那個費奧多爾想要看到可能。
當然，如果葉懷瑾並沒有達成費奧多爾期望話，費奧多爾會下一秒殺死他。
幸運是，他好像並沒有賭錯啊。
據係統所說正常應該看不見，而此時他們偏偏看見了彈幕。
葉君肯定跟那個所謂聖杯有關。
·
葉懷瑾從夢境中醒過來，他這一覺睡了好長好長時間。
長到他差點都沒有從這場初遇夢中醒來。
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葉懷瑾踢踏著拖鞋下床，拉開了厚重窗簾。
璀璨陽光從外麵落了進來，暖洋洋。
反射著地上雪，映射出隻有冬日浪漫來，葉懷瑾難得看見雪，去精神世界興衝衝對費奧多爾說：“陀！天亮啦！今天難得沒有琴酒來打擾我們！我們去看雪嗎？！”
話音剛落，葉懷瑾放在床頭手機響了。
葉懷瑾低頭一看。
來電人：琴酒。
？？？
你怎麼說曹操曹操就到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