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膚賽雪欺霜,秀發烏黑柔亮,雙唇飽滿豔紅,眼神漆黑有神,黃昏霞光映照下,寧牡丹整個人暈染上一層金色光芒,仿若神女。
寧芙蓉這才發現,她一直以為容貌平平的小妹也是美貌佳人一個,上輩子的寧牡丹也是這幅模樣嗎?她想不起來了,畢竟,她從未真正把寧牡丹放入眼過。
上輩子的寧芙蓉憑著一幅美豔異常的臉就高傲的看不起任何相貌不如她的人,哪怕重生一回,她看似低調了起來,可內心深處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自得的。尤其對比著容貌平凡的寧牡丹,她心中的爽快幾乎能使她夢中笑醒。
現在,她僅剩的優勢在寧牡丹麵前似乎也算不上什麼了,她還能贏寧牡丹嗎?
寧芙蓉突然魂不守舍,患得患失起來,怔怔的自顧自的走了。
安寧抬起頭,看著寧芙蓉遠去的背影,心中嗤笑,寧芙蓉重生一回,想要過的好,無可厚非。但她錯就錯在不該把無辜的寧牡丹拖下水。
若她光明正大也罷,可她卻仗著寧牡丹對其的信任不防備,養廢了寧牡丹。
她又仗著對嚴鬆的了解,以寧牡丹的詩詞得到嚴鬆的關注和在意,在與嚴鬆相處的過程裡,她難道不知道嚴鬆已經喜歡上她了嗎?又為什麼非要撮合了嚴鬆與寧牡丹?
說到底,不過是因為她看不得彆人過得比她好,尤其是上輩子就過得比她好的寧牡丹,她想要讓寧牡丹嘗嘗上輩子她的不甘罷了。
寧芙蓉隻愛她自己,她從沒把寧牡丹當成自己的姐妹,她也忘了,在她被關家廟的日子裡,是寧牡丹不顧流言蜚語時常出手照料她。
自私自利的寧芙蓉,安寧可不會手下留情。
收拾好畫具,安寧拿著那副牡丹圖,對胭脂說道:“走吧,去正院!我要把畫送去給娘親。”
正院裡,寧母正與寧父商量著事,下首坐著寧家長子寧蘭君。
正商量著,就見小女兒闖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守在院門口的小丫鬟,小丫鬟哭喪著一張臉,顯然知道自己失職了,害怕受罰。
看著小女兒笑吟吟的臉,寧母打發丫鬟下去,無奈道:“你呀!多大的人了,一點禮數都不懂。”
安寧在不遠處喊了聲“爹爹,娘,大哥”就跑到寧母身邊,抱著寧母的胳膊,搖搖晃晃的撒嬌,“自家人嘛!在外麵我就從來沒失禮過的。”
寧母搖搖頭,也不說什麼了,反正她說了好幾遍,小女兒也從沒聽過。而且,她心底對自家女兒的親昵也是高興的很的!
安寧拿出自己畫的畫,炫耀道:“娘,你看,我給你畫的畫!”
寧母接過和寧父、寧大哥一起看了起來,不同於寧父、寧大哥的讚賞,寧母怔愣著,語帶遲疑道:“這是,是那次花展的魏紫牡丹!畫的,跟真的一樣啊!”
幾天前,由長公主牽頭開辦了次花展,裡麵最貴重、出彩的就是一盆魏紫牡丹。寧母素來喜愛牡丹花,隻可惜那盆魏紫被長公主要了去。回府後,寧母便有些悶悶不樂。
“我知道娘最喜歡那盆魏紫了!這幾天我畫了好幾幅牡丹圖,這是最像的一幅了。娘,你看,是不是很像!”
寧母一聽,心中感動,鼻子酸酸的,她摟過安寧,“我兒孝順!娘親等會兒就叫人裱起來掛在室內,娘親要天天看。”
安寧窩在寧母懷裡,如同以往嬌憨的笑著。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