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尖叫:“你瘋了!找死不成,傷還沒好,你根本不能動手。”
柳榕璟臉色更加蒼白,但他仍舊挺直著腰背,看向曼陀的眼如寒冰冷冽,“隻此一次!”
這是警告曼陀不可再對安寧出手。
曼陀心虛,誰把消息透露給柳榕璟的,她解釋道:“你為了個女人欺瞞陛下又受此刑罰,我不過是想看看她是怎樣的人,又不是真想殺了她!”
麵對如此直白的解釋,柳榕璟仍是氣憤難消,他當然知道曼陀隻是想為難下安寧罷了,無極係統的防護力如何,沒人比曼陀更清楚,而她那一鞭半點殺氣也無不說也沒拿出她三分實力。
否則,那一掌不是打向安寧,而是打向曼陀了。到那時,便不是一招花架子而是實打實的一掌了。
安寧是他心愛之人,他已經傷她一次,便不允許任何人再傷她分毫,包括他自己。
柳榕璟低垂著頭,臉上一片陰影,看不清神色。曼陀咬著唇,實在憋悶心塞的緊,“你們一個個的都是怎麼了,深淵勢力下絕色女妖,傾國神女多的是,個個都是響當當的好女子,你們怎麼就都看上了神座那邊的人!”
神座,深淵,一直以來都是敵對的兩大勢力!
可偏偏自神蕪執掌神座,執淵執掌深淵後,這兩大勢力便開始了糾糾纏纏、剪不斷理還亂,是敵是友傻傻分不清的日子。
當下,柳榕璟涼涼道:“上梁不正下梁歪,這話你該去跟陛下說去!”
曼陀狠狠瞪了他一眼,她要是敢說早就說了。
心裡抓狂,麵上也顯露出她的煩躁來,把鞭子一收,曼陀自暴自棄道:“你們總說有未來,可我根本看不到你們的未來。算了,我管不了你們,你們好自為之吧!”
曼陀的哥哥便是喜歡上了神座的女子,兩人糾纏了幾萬年,當初何等瀟灑的人,如今卻是為情所困。
深淵裡這樣的例子還少不成,如今又多了個柳榕璟。
……
再說安寧這一邊,因為怕對方順著空間波動找到係統空間,繼而找到無極,安寧便沒有回空間休整,而是直接進行了下一個任務。
事出突然,係統無法及時調整時間,短暫的暈眩過後,安寧發現她正處於宴會之上。
來不及接收原主記憶和劇情,一位燙著大波浪長卷發,畫著精致妝容的女子舉著酒杯就朝她走了過來,嫵媚道:“恭喜啊!這麼難的單子都完成了,想來主子又要獎勵你了!”
好濃的酸意!
安寧不了解情況,隻得一邊緩慢接收麵前人物的信息,一邊麵無表情的朝對麵的女子舉杯示意。
那女人哼了一聲,諷刺道:“你少得意,一副清高模樣還不是主子的情婦一個。就算你再出色又如何,夫人的位置還是輪不到你坐。”
安寧聽自己清冷著聲音道:“這與你無關。”心底酸酸澀澀的,這是身體原主殘留的情緒。
安寧到底是外來戶,以往立馬接收原主記憶也是為了能和身體更好的融合,如今安寧的靈魂和原主的身體並沒有完全融合,遇上能刺激原主的事,原主殘留的情緒便能影響到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