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嬸子走了,方嬸她們就扭著沈天怡到了另一個嬸子家。
沈天怡拚命地扭動著,可是卻於事無補,渾綁得牢牢的。嘴也堵的嚴實了,隻能喝哼哼唧唧的。
暖暖過來的時候自家的大門被敞開著。
進門之後她就將門關上了,隻聽到衛生間裡邊有動靜。
裡麵傳來的男人低吼的聲音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暖暖過去,輕輕的敲了敲門。
“長青,是不是你在裡麵,我是暖暖,你開門呀。”
陸長青此時思維都已經混亂了,隱約之間他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了暖暖的聲音。
隨即又搖了搖頭,又一盆涼水澆到了自己的身上。
暖暖出去了,沒有這麼快回來,怎麼可能會聽到她的聲音呢?一定是那個藥物使自己出現了幻覺。
低沉地吼了一聲。
隨手抓起一個東西就扔向了門。
嘶吼著。
“滾。”
這聲音是那麼的壓抑那麼的痛苦。
暖暖此刻心裡多恨不得將沈天怡千刀萬剮。
那個藥水那樣的刺鼻,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竟然敢給陸長青喝了。
真是個害人不淺的禍害。
這一次的事情過了之後,她要是不狠狠的把沈天怡打一頓,都解不了心頭這口惡氣。
又迫切的敲了敲門。
“長青真的是我,你不要被你的幻覺所蒙蔽了,你趕緊開門讓我看看你到底怎麼樣了。你趕緊開門呀。”
如果隻是一般的催情藥水那還好,就怕沈天怡那個藥水裡麵還還有彆的東西。
暖暖拚命的拽著門把手,他們家的這個門是從裡麵反鎖的。在外麵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除非把門踢開。
裡麵的陸長青沒了動靜,暖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抬腿就是一腳。
一腳下去那薄薄的木門就被踹了一個大窟窿,她的手迅速進去將門給打開了。
當她看見裡麵陸長青的樣子,心痛的都在滴血。
隻見陸長青渾身通紅的躺在水桶旁邊。
渾身濕漉漉的,臉還埋在水桶裡。
這都已經是10月底的天氣了,這樣的浸泡冷水就算是一個成年男人也受不了的。
他們家這個傻男人竟然就這樣的靠在水桶旁邊。
滴滴嗒嗒的冷水順著發絲滴下來,他的身上都在冒著寒氣。
聽到動靜朦朦朧朧的看向了光亮的地方。
陸長青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暖暖。
手慢慢的抬了上去。
“媳婦是不是你回來了?”
他的聲音都變得嘶啞了。整個人可憐的就像是被拋棄的小貓一樣。
暖暖心疼的看著他,迅速的上去,把他給扶起來。
聞著那熟悉的味道,陸長青放鬆多了。
小聲的在暖暖的耳邊喃喃地語著。
“媳婦我很聽話的,沒有讓彆的女人玷汙我,你千萬不能不要我呀。”
這話讓暖暖聽了鼻頭一酸。
他們家這個傻男人為了信守承諾,寧願這樣的傷害自己,也不願意乖乖就範。
真的讓人太心疼了。
他的渾身通紅,似乎就跟發了高燒一樣。
暖暖立馬扶著他回了房間,剛把他身上的濕衣服都給拉下來了,還沒給給他擦乾頭發呢。
直接就被陸長青用力地拽進了懷抱。
滾燙的身體壓上來。
急切的幫暖暖脫掉了衣服。
········
他們這邊倒是平靜了,可是其他地方就沒那麼安寧。
今天正好劉院長在家,他剛從外麵回來。
坐下來正準備吃飯的王嬸子就急急忙忙的跑進來了。
院長一看到王嬸子來了。
笑著招呼她:“秀琴,你這風風火火的性子到現在都還改不過來。有啥事不能慢慢的走過來呀,看你這跑的滿頭大汗的樣子,吃飯了沒?沒吃在我們家對付一口。”
院長媳婦葉舒此時也端著碗出來了。
王嬸子這些人她都是認識的。
“秀琴來了呀。怎麼跑的這麼及時?有什麼急事嗎?”
王嬸子由於一激動跑得太快了,這會兒停下來還氣喘籲籲的呢。
緩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老錢不好啦。沈天怡那個不安分的狐狸精竟然給陸教授下藥,還正好被我們逮個正著。人我們現在都已經捆了,就等你過去主持大局呢。”
錢院長剛夾了一口菜,還沒吃到嘴裡邊呢,一聽到這話,心肝兒都顫了,手一抖,菜掉在桌子上。
震驚的看著王嬸子。
“你剛才說什麼沈天怡給長青下藥了。真的嗎?”
王嬸子點頭如搗蒜一樣。
“當然是真的了,她被我們逮了個正著,小江都從她身上把藥瓶子給搜出來了。你趕緊跟我過去吧,等一會兒姓黃的那個知道了這件事情可就不好弄了,他向來都偏心那個狐狸精,說不定到時候還要倒打一耙呢。”
錢院長這會兒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沈天怡也真是個惹禍精。
跟姓黃的那個真是蛇鼠一窩,怪不得能成為師徒呢。
一旁的葉舒看見錢院長還在發呆,伸手就拍了他一下。
“還在這發什麼愣呢?還不趕緊走。快點。”
說完就率先拉著王嬸子朝外走去。
錢院長也趕緊站起來,走的時候順道把掉在桌子上的那一絲菜捏起來,放到自己的嘴裡邊。
三人急急忙忙的往家屬樓那邊走去。
一路上神色緊張,看到他們的人都在猜測著發生了什麼事情。
更有一些好事者直接跟在他們身後。
一時間風聲鶴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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