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於是轉身看去。
一個貴氣逼人的老頭出現在他的麵前,老頭笑容可掬,朝著他伸出了自己的那隻大手。
王初陽隻是覺得麵熟,還沒想起來是誰,就習慣性的握了上去。
“你好,我是許國印,這家樓盤的老板。”
王初陽立馬收回了剛才對待李鹿的那一副癡漢模樣,站了起來,兩隻手都握了上去。
雖然他現在什麼都不缺,甚至未知的財富已經超過了許國印,但是麵對這個白手起家的商界大佬,他還是拿出了自己應有的尊重。
“您好,我是王初陽,剛剛買了您這個樓盤的樓王。”
兩人相視一笑。
方代寬像是聞到了味一樣,跑了過來混臉熟,但是一句話也沒敢插,就像小弟一樣靜靜地站在一旁。
許國印摟了摟身後的鈔票,坐了上去,示意王初陽也坐上去。
“我縱橫商界幾十年,賺的鈔票數不勝數,可也沒像王先生這樣撒過錢啊。”
王初陽以為許國印是在點自己不應該在他的場子裡**。
解釋道:“的確是晚輩年少輕狂,還請許老見諒。”
許國印隻是擺了擺手,“無妨無妨,我隻是羨慕你年少有為,可是拿著錢享受大好青春,至於那些人,你給的懲罰算是輕的!”
許國印,他的名字代表著財富與權力,他的大恒地產早已成為行業的翹楚,積累了數千億的財富。
這一切的輝煌都是在他步入五十歲之後二十幾年的歲月中鑄就的,他是一位典型的大器晚成的商人。
他衝著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
幾個保鏢就分彆把啤酒肚,段子坤和苟東溪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王初陽的麵前。
“王先生,讓您在買房過程中產生不好的體驗了,這是我們大恒做的不好。”
他站起身來,朝著方代寬問了一句,“方行長,你們點的錢應該沒有錯吧。”
王初陽也緊跟著站了起來。
方代寬立馬回答:“三億六百萬一分不少。”
許國印又對著王初陽說:“王先生,我現在可以命令手下把散落在地上的錢收起來嗎?”
王初陽像做錯了是一樣,點了點頭。
許國印還沒說話,他身邊的管家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