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明白了。
哪怕是煉精化氣的法門，同樣也有不同的路數。
用方炮製法也是一樣，有人用其煉製方劑隻是為了提升體魄，有人卻想要學習‘方劑’的研究方式，追根溯源！
“這麼說來，上池之水是人為煉製出來的？”陸塵思索道。
智難笑了：“這卻並不一定，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吾曾聽聞有人得異果而生兩翅，可生雷霆之力，道家，乃至於分支中的神仙道，方仙道，都有傳聞靈水一道，服之可延年益壽，破之靈根之殼，孕養靈根支脈，繼而得之異能，此可得天生超凡脫俗之力也。我秦氏一族追尋‘方劑’，隻是尋找一個可行的道路，說不準那上池之水，果真是一方名為‘長池’的池中水呢？”
陸塵也笑了。
智難確實是一個好聊天、十分樂嗬的小老頭。
興許是山中師兄都喜歡閉關，都是宅男，他沒有遇到能說太多的人，也或許是沒有知道南部瞻洲事情的人。
智難師兄和陸塵能聊上來後，那話是不斷地往外蹦。
更是在知道陸塵借閱醫書，是為了研究真言的妖力以及研究‘用方炮製法’後，更是直截了當的將自己的‘用方炮製法’也一同給了陸塵。
“這……這合適嗎？”陸塵都有些愕然。
“嗬嗬，我這用方炮製法，並不能算是秘傳，隻是一個方法罷了，與其他人明確的方劑與修身術士不同的。反之，越多人知道，越多人研究才最好。”
智難笑嗬嗬的道：“若不是熊經鳥伸之術乃是族中秘傳，我都要一道給你了。”
他確實對陸塵喜愛有加。
雖然往日不過多接觸，可是接觸過後，卻是越接觸越是喜愛。
不過，他確實也存了一手讓陸塵接觸一下他的修行之道的意思。
“使不得，使不得。”
陸塵急忙擺手。
熊經鳥伸之術，可是真正的求仙了道的成仙法門了。
孫猴子求的長生太乙大道不一定能成，可是成個普通的仙，卻是絲毫沒有問題的。
畢竟這是一尊在百家爭鳴的時代，差一些就稱‘子’，雖然沒有稱子，可也不下其他子多少的存在留下的修行秘術。
倒是智難手中的用方炮製的法門，陸塵聽懂意思了。
這就和現實世界裡麵做研究的方法一樣。
用的人多了，研究的人多了，才會有繼續成長壯大的可能。
單靠一個人的力量，想要完善一個學科的知識，卻是不怎麼現實。
“哈哈哈！”
看著陸塵的模樣，智難哈哈大笑。
趁著智難興致夠高，陸塵也將包裹內‘虎元鍛體湯’的藥材讓智難過目了一眼。
“方子倒是好方子，已經十分成熟，可能無法觸及更高一籌的真身之道，可是卻也算了不得了。若是在南瞻部洲，都可成一家族，或一勢力的根本法門。”
智難看了一眼後，微微點頭，問道：“這是真言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