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王……裕王暗自琢磨。
沒有外戚勢力,人也老實巴交,也難怪皇兄會重用,因為他清楚,不管如何重用,許王對他不會有威脅。
許王生母是宮女出身,連帶許王在眾皇子中地位低下,幼時沒少被皇子們欺負,可皇兄一直對他照顧有加,那幼時的照顧想必就是為今日打算,讓許王對他死命效忠。
而自己,與他一母同胞,是對他威脅最大之人,故他心底從來與自己不親,更是嚴防死守。
裕王這麼想著,越覺兄長城府深沉。
如何安置手足兄弟,用誰防誰,從小開始部署盤算,為將來獨一無二的皇權做準備。
兄長的帝王權術真是玩兒的爐火純青,不愧是父皇親自教導出來。
裕王在兄長這兒沒討得了好,隻落了一肚子氣,回到王府,就見子衿穿戴整齊,似要出門。
“皇後娘娘召妾身進宮敘話。”
“你最近往皇後處跑得挺頻繁啊。”
見丈夫麵色難看,子衿嚇得後退一步,不知自己哪裡做錯了,“皇後是長嫂,母儀天下,我們敬重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