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微抬起頭,吻了吻他拉伸的下顎,然後是凸起的喉結,皮膚緊致的頸項…
她努力讓謝薄感受到她的脈脈愛意。
換了平時,他已經將她抱起來回房間了,此刻的他卻不動聲色,眼眸微眯,似在欣賞她的乖覺。
林以微是個敏感如貓的女孩,怎麼會感覺不到男人周身散發的冷淡。
“我錯了。”她踮腳觸了觸他的薄唇,“你比賽結束了我才知道,我真是個大笨蛋。”
“你不是笨。”謝薄眼底帶著謔意,“你隻是從沒放在心上。”
“我放在心上的,我一開始還計劃帶小貓去看你的世界賽呢!誰知道提前了,你也沒告訴我。”
他是沒告訴她,他很天真浪漫地想著,拿到了獎杯,要給她一個驚喜。
沒想到林斜先給了他一個大驚喜。
“你要回港城了。”謝薄嘴角冷淡地扯了扯,“說這些有什麼意義。”
“我是回港城又不是**。”林以微有點兒生氣了,“怎麼你說的我們要分手似的。”
“不分手嗎,不分手讓我繼續當你的情人?”
“你覺得你是我的情人?”林以微皺起了眉頭,“這些日子,你就是這樣想的?”
“不然呢。”
“謝薄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林以微呼吸起伏著,想臭罵他一頓。
她對他付出的喜歡和在意,他真是半點都看不見…
但林以微想著今天是來和好的,不能再吵架了。
“是我不好,我這段時間…煩心事很多,太混亂了才會忽視你的感受。”
她主動向他服軟道歉,雙手環住他的頸子,踮腳試圖親吻他,“對不起嘛,好不好。”
在她將要捧著他薄唇時,謝薄卻無情地推開了她——
“不要,碰我。”
林以微這才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是真的動怒了。
“謝薄!”她加快步伐追了上去,“這樣算什麼,冷戰這麼久也夠了吧!想分手直說啊。”
謝薄仍舊不理她,林以微不依不饒地追上去,扯住他的袖子。
她不是脾氣很好的女孩,她的耐心保持不過三分鐘。
“是不是要分手,這話我不問第二遍。”
謝薄笑了,眼底卻是一片冷意。
真的好沒道理,不對的人先發脾氣,他究竟是怎麼忍了這麼久的。
“隻要你提一句分手,我絕對不再糾纏…”
話音未落,他轉身將她抵在了牆邊,膝蓋分開了她的月退,抵著她,輕輕剮蹭著…
“分手?冷寶珠,你這輩子都彆想擺脫我。”
林以微被他弄的…軟了大半,想推開他,但他一動不動地桎梏著她,周圍時不時有路人經過地下通道,側眸看著他們曖昧的動作。
林以微紅了臉,瞪著謝薄:“你什麼意思?”
“是你不想跟我走心,隻想要這個。”
說完,他抱著她進了屋,“嘭”的一聲大力關上門,將她按在了門上,近乎發泄一般。
木門被撞得“吱呀”作響,林以微胡亂地伸手抓東西,想要抓住點什麼。
可她什麼都抓不住,承受著他壓抑了很多天的怒火。
他的手緊扼住了她的腰,林以微伸手去握他的手,卻被他反製住,按在了頭頂——
“我滿足你。”
林以微想推開他,可她做不到,她想用親吻融化他,可他又那麼凶,還把她嘴皮咬出血了。
最後她喊了疼,他這才稍稍溫柔些,托起了她的臉,吻了她的眼睫,將她抱到床上。
林以微環住他,他便和她暴烈地接吻,胡亂在她嘴裡亂搗著。
裙子幾乎都被他扯爛了,無法遮蔽,皮膚上也是大片情|欲繚亂的紅草莓。
“這樣算什麼,分手炮嗎。”她倔強地問,也不管傷人不傷人,他都不要臉了,她還要什麼。
“不是。”謝薄嘴角提了提,“我說過,你永遠彆想擺脫我,我跟你一輩子,你休想和他結婚。”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跟誰結婚啊!”
“林斜。”
“……”
林以微雙腿扣住他,讓他停下正在激烈進行的動作。
“誰跟你說,我要和林斜結婚?”
“你回港城,不帶他?”謝薄反問,“把我留下來,帶他回去,意思不是很明顯。”
“林斜他…”
林以微真是很無奈,糾結了一下,終於說道,“他當然不會和我回港城,他要去英國留學了,這段時間就得出發,這是早就說好的。”
“又騙我。”她太擅長騙人了,謝薄真的不知道該不該信她。
雖然如此,但林以微能感覺到他憤怒的情緒平靜了很多,動作溫柔了很多,撕咬變成了纏綿悱惻的親吻。
像隻委屈的狗狗:“真的?”
“我沒有騙你,謝薄,我發誓。”
“但我回不了頭了。”
謝薄吻著她的頸項,壓著嗓音,沉沉地說,“我會娶到你,不計一切代價。”
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快樂呀
200個紅包!
那天的不歡而散,林以微心裡難過極了。
隨著一場淅淅瀝瀝的梅雨的造訪,六月的畢業季也近在眼前了。
他們還在賭氣。
謝薄看起是真的動了怒,不回她消息,也不接電話,林以微隻好去ds俱樂部找他。
她想和謝薄心平氣和地聊聊,在o更衣間的時候彼此都帶著火氣,說出來的話言不由衷、劍走偏鋒。
她想把所有誤會一次性解釋清楚。
黎渡看到林以微溜達著走進店裡,條件反射地說:“微微,薄爺今天又不在哦。”
“又又又不在啊,他什麼時候回來?”林以微很自來熟地坐到了吧台邊,給自己剝了柑,扔進嘴裡。
“說不好,你給他發消息啊。”
“不回,電話也不接,還跟我賭氣。”
黎渡笑了起來,似大仇得報一般看著她:“你也有今天。”
“你看好戲呢!”她伸手拍了他一下,“不許幸災樂禍。”
黎渡似想起什麼,從櫃子裡取出一隻淺綠色針織小恐龍遞給林以微:“給**女兒的。”
小恐龍模樣呆萌,可可愛愛,林以微那雙狐狸眼輕輕挑了起來:“這是哪兒買的啊,好可愛!”
“這是我親手織的!”
“哇!”她摩挲著針織小恐龍,驚喜地說,“你還有這手藝呢!”
“那是,趕明兒我再給她織個小圍巾。”
“好哇,不過,誰同意她當你乾女兒了?”
“薄爺同意了。”
“問過媽媽了嗎?”
黎渡轉過身,從冰櫃裡拿出一整盒剝好的石榴籽,遞給了
林以微:“喏,給媽媽的賄賂金。”
“這還差不多。”林以微將小恐龍放進了包包裡,“謝謝啦,小貓會很喜歡。”
她吃著石榴,和黎渡玩著電動遊戲,他見她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打算,漫不經心說:“你最近時間很多啊,隔三差五過來,一呆一下午。”
“因為畢業答辯結束了嘛,就等授位儀式完成,就徹底畢業了,上午泡圖書館自學珠寶設計之類的東西,下午沒什麼事兒,晚上還得回家,寶寶看不到我不肯睡覺的。”
“前段時間,薄爺天天跟個望妻石一樣,盼著你過來…”
“什麼,忙的人是他好吧。”林以微看看手機時間,“所以他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說不準,我現在也不太能見到他。”
“最近忙什麼呢?是g1比賽要開始了嗎?”林以微拎著石榴吃。
黎渡放下手柄,眸光深邃地望著林以微:“微微,比賽已經結束了。”
林以微吐掉了嚼乾的石榴籽,錯愕地和他對視:“你不是跟我說八月開始的嗎。”
“他沒告訴你賽期提前了?”
林以微愣愣搖頭。
“拜托,世界賽已經結束了!薄爺拿了世界總冠軍,我的天,你居然不知道!這麼大的事兒,他還上電視了你居然不知道。”
黎渡語氣也很誇張,像是故意要讓她難受似的。
“……”
“他什麼都不跟我說!我又不看電視,忙畢業答辯那幾天,連手機都不看呢。”
“看來這段時間,你們是真的不聯係啊?”
“聯係啊可是…”
謝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