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了。”
說出這話的時候,趙瑞禾心裡很不是滋味。
可這就是她這三年來的生活。
隱形人,可有可無。
既然可有可無,那她走就是了。
反正,他的身邊,也不差她一個人。
霍琮皺眉:“不需要?既然不需要,你跑過來找我做什麼?談生意?”
“我隻是沒想到霍總在商場上竟然也是一個這麼沒有理智的一個人。”
“不過如此,是我看錯你了。”
霍琮從來不給她機會,感情上是這樣,商場上也是這樣。
她歎了口氣,把剛剛掙紮間散落一地的企劃書一張張的撿起來,說:“霍總,您就當我沒來過吧。”
她直接就要離開。
霍琮起身,從後麵抱住她,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你真沒良心。”
“企劃書留下,你走吧,小陳在外麵,讓他送你回去。”
他拿走了趙瑞禾手上的企劃書。
趙瑞禾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暗暗罵著霍琮,這狗男人是屬狗的吧,這麼愛咬人。
她看了眼霍琮。
男人背對著她,正在但看著企劃書。
趙瑞禾提醒了他一下:“你既然喝醉酒了,就彆看了,明天早上醒來在看吧。”
她直接就往外走。
倒是惹得霍琮不由多看了她兩眼。
“你就打算讓我一個人在這裡?”
“你一個大男人也不會出什麼事。”
趙瑞禾頭也不回,摔門就走。
她去了趟衛生間,通過鏡子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痕跡,全是吻痕和咬痕,鎖骨也沒放過。
她磨了磨牙:“霍琮,以後我在讓你碰我一下,我就跟你姓!”
就談個生意,她差點把自己談沒了。
趙瑞禾捏了下眉心,頭疼的厲害。
她準備離開衛生間,卻發現衛生間的門打不開了。
她微微怔了一下,又使勁的推了兩三下,可門還是紋絲不動。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進來的時候是沒有鎖門的。
她皺了皺眉,眼底劃過一絲冷色,這絕對是有人故意的。
趙瑞禾拿出手機給霍琮打電話。
霍琮幾乎是瞬間接起:“喂,你是不是改變主意不打算離婚了?”
“我被人關在衛生間了,你能不能過來把我放出去。”
“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就是出不去。”趙瑞禾也挺納悶的,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花樣。
霍琮那邊沉默了一下,說:“你等我。”
霍琮趕來已經是五分鐘後的事了,外麵的門把手上被纏了好幾層膠帶,從裡麵打不開也正常。
他直接走到趙瑞禾身前,上下打量著她,確定沒有受傷後,擰眉道:“知道是誰乾的嗎?”
趙瑞禾搖頭。
不過她的仇人也不多,很容易就能猜到。
霍琮讓保安調取了監控,就看到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在門外纏紗布。
巧了,這個男人剛剛趙瑞禾還見過。
霍琮冷下眼,對保安說:“你們馬上把他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