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的發展,這樣的吻應該在水族館,應該在花雨中……
應該細膩溫柔,應該女主害羞、躲閃(心裡描寫一千字。),應該男主心動,大呼可愛(鑒於男女感情細膩的差彆,此處心理描寫減少至五百字)。
反正不應該是貞子打扮的對象,懶到要偷襲還需要我自己主動彎腰下去的行為。
孤爪君的行為說是出於喜歡更像是賭氣,類似於自己喜歡的玩具被搶了,或者喜歡的食物每個都要先咬上一口占下先的孩子氣。
我懂!
不過貓生氣了就要哄。
艱難歎氣。
哄貓咪需要什麼?
毛線球?沒有!
絲帶倒是一堆,我抽了兩條,去天台吃午飯的時候給了孤爪君。
“給你玩。”我把絲帶給了他。
孤爪君的表情糾結的要命,似乎在過度思考。
[女朋友把自己當小學生了怎麼辦?]和[女朋友怕不是傻子吧該怎麼提醒她],他在兩個選項中搖擺不定。
最後還不是接了過去,還玩了起來。
把我的左手當毛線球,把絲帶一圈圈的纏繞了上去,打了個蝴蝶結,解開,又繞上去打結。
我昨晚沒睡好,此時正被太陽曬得犯困,迷迷糊糊的也懶得反抗。
左手腕和絲帶接觸的地方癢癢的,我輕輕的撓了下。
那陣癢意卻越來越重。
我聽到孤爪君‘啊’了一聲,就睜開眼看向自己的左手。
纏著絲帶的左手腕通紅一片。
過敏原找到了,是絲帶。
確切的說是絲帶的封邊,不知道那是用什麼材質製成的,反正隻要一接觸皮膚,我就會過敏。
昨天臉頰的過敏就是好幾次絲帶鬆開,蹭到臉上的原因。
負責服裝的早川同學土下座道歉。
“非常非常對不起!!!”
不過,比起讓我過敏這件事,反而是因為過敏而不能再繼續扮演saber的角色,更讓她沮喪。
我去保健室找老師要了藥膏擦,因為過敏什麼都不能做,所以下午也沒什麼事,我就順便在保健室的床上睡了一覺。
一覺睡到了傍晚,我坐起來,神清氣爽的拉開了遮擋著的布簾。
然後看到坐在我對麵的黑發白袍的貞子。
我倒吸冷氣,無比驚恐,感覺到頭皮陣陣發麻。
其實人在害怕的時候,是尖叫不出來的,手腳也發軟根本動不了。
大腦在飛速的運轉,但是奇怪的是,我這個時候居然還有閒心覺得窗外的夕陽特彆好看。
‘貞子’抬頭,看到我這副模樣,噗嗤笑出聲。
孤爪君。
他懶到連衣服都不換就跑到了保健室一邊打遊戲一邊等。
人在被驚嚇之後就會變得有些幼稚,而我是被氣到去拽孤爪君頭上的貞子假發。
孤爪君一副‘你拽吧’反正不是自己的頭發,淡定的繼續低頭打遊戲。
等他打完一局遊戲,我也氣消停止了小學生拽頭發的行為。
就聽孤爪君輕輕的歎口氣:“……隻是絲帶過敏……太好了。”
我:?
過敏的人是我,難受一晚沒睡著的是我。太好了的結論從何而來?
孤爪君抬手。
我拚命腦內風暴中——他要乾嘛?要去指臉頰還是摸嘴唇暗示自己昨天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