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電影原來名為《月灼村》……’吉蘭目露困惑。‘可是所謂的二月司辰“導演”又是誰?’
他聽著屋外響個不停的鈴鐺,心情略微煩躁,隻好暫時放下了這個疑問。
呼。
吉蘭吹了口氣,將黑色膠卷盤上的塵埃吹走,下一秒便利用斑斕色彩將其包裹,收入了次元空間當中。
他想了想,又伸手在破爛不堪的放映機下方翻找幾下,很快就找到了一枚銀色立方體。
隻不過相較於當時防疫人士手裡蘋果大小的體積,它眼下縮水了一大圈,變得隻有雞蛋大小。
‘這應該是某種特殊能源,也順手帶走吧,說不定以後用得上。’
吉蘭閃過念頭,便將其揣進了另一個褲兜裡。
站起身,他不再停留,緊握魯格手槍推門而出。
放映室外是一條狹窄的走廊過道,牆壁上方靠近天花板的位置,留有一排封閉的玻璃窗,蒙蒙的天色正從外麵照射進來,使得環境不至於太過昏暗。
吉蘭快步走向過道儘頭,打算儘快逃離警署。
然而卻在這時。
哐!
走廊儘頭的雕花木門被撞開,兩個持槍警員聞聲衝了進來。
“嗯?”這兩人看到吉蘭先是一驚,旋即舉起手槍瞄準,其中一人赫然是那名疤臉,他驚怒不已地厲喝:“你這該死的雜種!怎麼還沒死?!”
嘭嘭!
回應他的,卻是兩聲槍響。
吉蘭根本沒跟這人廢話,舉槍便射擊。
疤臉不但羞辱過他,還開槍打傷了自己珍視的左腿,吉蘭早就動了殺心。
但他所掌握的槍械精通僅限於雙管獵槍,對於手槍並不怎麼熟悉,隻是堪堪能用,以至於這兩槍空了一槍,另一槍隻打中了疤臉警員的大腿。
“啊!”疤臉慘叫一聲癱倒,旋即忍痛怒吼:“開槍!打死他!”
說著,他率先朝吉蘭扣動了扳機。
另一名警員也聞聲而動,隨後進行射擊。
嘭嘭嘭嘭!
然而令兩人大吃一驚的是,那金發青年不知從哪裡取出了一麵三角鐵板,架設在了跟前,整個人則躲在了後麵。
子彈儘數被盾牌格擋,當當作響。
對方毫發無傷。
緊接著,一隻同規格的黑色魯格手槍從盾牌後探了出來,讓兩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狹窄的過道毫無掩體,兩人站在原地如同靶子!
“快躲——”
疤臉警員的表情在這一刻都扭曲了,然而話未說完。
嘭!!
他臉色定格,雙眼瞪圓地低頭。
自己胸口的深藍色製服赫然破開了一個孔洞,鮮血不斷滲出,潤濕了一大片。
劇痛讓他表情扭曲,嘴巴張大,活像一條瀕死的魚。
另一名警員見狀轉身就跑,試圖從打開的門口逃離。
嘭嘭嘭!
吉蘭麵無表情,連開三槍。
雖然這次又空了一槍,但剩下的兩顆子彈悉數命中,其中還有一顆正中對方後腦勺。
那警員隨著慣性朝前栽倒,圓頂警帽跌落一旁,死得不能再死。
吉蘭的手指散發斑斕色彩,將三角盾收納於無形,旋即持槍走到了木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