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我再次去到KTV找杜亮。
剛開口和他說再找兩個扶手女,他就不由咧嘴一笑:“二十萬一個。”
我愣了一下:“二十萬?”
“不錯。之前你帶走的兩個人,這才幾天就被你弄死了?這個事情都傳開了,誰敢去你那邊?”
“傳開了?”
我眉頭一挑,這個事不就是昨晚發生的事情嗎?
這才一晚上,就傳到了杜亮這邊?
“杜經理,是不是有人來找你說了些什麼?”我坐到椅子上遞過去一根煙問。
他笑著說:“每天過來找我的人多了去了,園區裡大大小小的事,我總能知道一些吧?”
我思索了一下,掏出一枚一萬塊的籌碼遞過去:“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杜哥抽煙。”
他看著我遞過來的籌碼,笑了笑:“之前就聽老朱說,楊組長比較上道,現在看來還真是一點也不假。”
拿過籌碼,他道:“今早,有個經常來我這邊玩的組長找我聊了一會天。他好像也在你那個什麼新部門做事,你應該認識。”
“誰?”
“阿雄。”
果然是這小子!
“他是怎麼說的?”我問。
“他說,楊組長你那邊的狗推全都是些餓狼,隻要有女人過去,不死也得蛻層皮。”
杜亮頓了頓接著說:“之前你帶過去的那兩個女人,我聽說被人用冰溜子給溜死的?”
所謂的“冰溜子”,把女人綁成一個“大”字,然後把凍好的冰棍從下麵捅進去。
當冰貼到肉的時候,就會粘在一起,扯出來的瞬間,連肉都會被帶下一大塊!
昨天我沒有仔細看,所以並不清楚那兩個女人是被這樣搞死的。
我輕笑了一聲:“這阿雄知道的倒是挺多,就好像他在現場一樣。”
杜亮眉頭一挑:“你是說那兩個女人是他讓人搞死的?”
我笑笑沒有說話,他接著說:“不過也正常,這家夥之前在我這邊玩的時候,也是這吊樣。給他安排過去的女人,基本上都被他弄個半死。”
“杜哥,這阿雄平時都和什麼人來往?”我問。
“怎麼?你想搞他?”杜亮似笑非笑地問。
“我就隨便問問。”我笑著說。
杜亮沉吟了一下,搓了搓手指:“如果這個到位,我倒是可以給你透露一點。”
見狀,我也沒有小氣,又掏出了一萬塊的籌碼遞過去。
“你覺得阿雄長得怎麼樣?”杜亮問。
我有些莫名其妙,這是什麼問題?
他笑著說:“一米八的大高個,細皮嫩肉,五官端正。這要是放在我以前國內的場子裡,絕對是妥妥的頂格少爺。隻不過在這地方嘛,他這副皮囊也就沒什麼用了。”
“你們C區的老大,你應該了解吧?那家夥就喜歡阿雄這種類型的……”
聽到這裡,我算是明白了:“你是說阿雄是秦方舟養的男寵?”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可沒說。”杜亮笑著道,“你想搞他,不容易呐。”
我思索了一下,心裡不由冷笑。
如果是之前,我想要搞阿雄的確不容易,可現在,他在我的新部門裡,還處處給我使絆子,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秦方舟,既然你不肯讓我好過,那我也就不會讓你好過!
“杜哥,多謝了。”我站起身說,“你這邊再給我安排兩個扶手女,四十萬一分不少,回頭就給你送來。”
“好!楊組長果然是爽快人。”杜亮咧嘴一笑答應下來。